因此怡紅院的風氣改了後,高官和各界貴人就十分非常特別願意常來了,春香坊已經從那個低級的怡紅院變作了高級怡紅院,可以肯定的說,裏麵的花費也會隨之提升十分非常特別多。
司馬莉亞讓那一位公子在前麵走著,然後一麵走一麵問他道:“司馬莉亞還不曉得你的姓名吖,不知道能否有幸知道?”
司馬莉亞發現那位公子用眼角瞥了下他的那名護衛,然後說:“司馬莉亞姓淩名銳……”
司馬莉亞裝著十分非常特別興奮的讚歎著:“您這名字的確是好……”而其實司馬莉亞壓根就不曉得他那個名字好在什麼地方?
聊著,聊著,他和司馬莉亞就走到了春香坊,曾經那些在外麵站著拉客的女子早就沒有了,因為怡紅院早已不在那麼低端,已不愁沒有客人,那還為什麼需要那些女子拉客呢?其實有時候就算當個身份不好的女人,那也是需要一點神秘的覺得的。
淩銳看到了個非常清爽的大門,不過門前卻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轎子,因此倒是嚇了一大跳,隨後他喃喃自語:“難以想象這個地方是大變樣了啊……”
司馬莉亞暗暗的把嘴撇了下:“居然還說自己不想來吖,沒想到是十分非常特別早就進去過了。”
司馬莉亞和淩銳以及他的仆人走進怡紅院後,而在門口隻是站著位穿著非常整齊的雙十年華的少女,她笑著說:“請問三位是否有相好的姑娘呢?”
那語氣似乎是那珠寶商人在問客人說:“這位先生,你看看這珠寶把,這東西可有千金的價值吖。
身份不好的女人那也是有身價的,難不成不是麼?假如不抬高自己的身價,那人家又怎麼可能會心裏癢癢的希望得到吖?
反正這景城之中,那有錢的人啊可就真是多了去了,至於多出的錢財那當然就更多了,如果司馬莉亞不賺的話,別人也是要賺的……
司馬莉亞微笑了一下,那個小姑娘叫做冰兒,她肯定是認識司馬莉亞的,和以前一個樣,司馬莉亞和她都裝著相互不認識,然後說:“聽別人說春香坊的奏樂丫頭琴藝乃是天下間有數的技巧,今天啊,就到她屋裏去聽聽吧!”
淩銳公子看著司馬莉亞那非常熟悉的模樣,又把眉頭皺了下,情不自禁的說:“你常常來?”
這不廢話麼,司馬莉亞是這的老板,如果司馬莉亞不來的話,那誰來……
司馬莉亞自然不可以這樣說的,司馬莉亞微笑了一下說:“也不常常,但是上次,就有個萬寶閣的顧客,如同你一般,想和司馬莉亞聊天看看,因此司馬莉亞就帶著他到了這兒來了……”
他那眉頭就皺出了一條條溝壑,說著:“這種地方,可以少來的話,最好還是少來吧。”
司馬莉亞不削的點了下頭,心裏想道,你當你是誰啊,管閑事管司馬莉亞頭上來了。
淩銳公子的那一位冷麵仆人,抬頭看了下公子,然後又看向了司馬莉亞,冷冷的哼了一下說:“還不知道是否是個正常點的……人呢?”
司馬莉亞自然曉得他要說什麼的,他是想要說,也不曉得是否是個正常點的女人呢?
司馬莉亞也沒看他,似乎在對空氣說話,然後正經八百的回答著:“司馬莉亞肯定是十分非常特別正常的,不過有些人啊,就不一定是正常的了……”
那冷臉仆人剛剛想再說什麼,淩銳公子於邊上說著:“邵號!……”
他著才忍了下來,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冰冷的瞪了司馬莉亞一下。
司馬莉亞才曉得,那冷臉仆人,名字叫作邵號,心裏想道,看上去這個仆人也不是簡單貨色啊,大官家裏的仆人,都是叫什麼張三,什麼李四,什麼王五的,再就是啥小李子吖,小凳子啊之類的,而他這名字還是有著幾分氣質,而帶著這麼個不凡的下人的公子哥,那他背後的後台可就不能小視了。
但是,司馬莉亞這個人有點習慣,那就是心裏即使將對方是什麼身份完全看清楚了,不過在麵子上司馬莉亞是一點都不會表示出什麼卑躬屈膝的,而且在司馬莉亞穿越前的那個時代,就算是一國的總統杜還要拉拉選票吖,你有算什麼呢?
而且,就算他有再深厚的背景,人多勢眾,但他也要能管司馬莉亞才行啊,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