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也證明她去帝豪去對了,因為這個東西如果她繼續沾,或者是從別的渠道再買的話,很有可能使自己陷入萬劫不複之地。所以她到今天,在這件事情上還是對我心存感激的,以致於喝醉了回來我那麼對她,她其實也沒反抗到底。
“吃不下。”蔣心雨低低說了一句,內心還是同樣的複雜、忐忑和不安。
她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懷孕該怎麼辦,因為一想到這裏,就會不自覺的想起一個人,柳芸,那可是真的是拿她當姐妹看待,有的時候她也在想,如果柳芸真的有妹妹的話,恐怕也就是那般對待吧。
“不吃飯怎麼行,先到外麵吃一點,然後再去醫院。”
我抓著蔣心雨的手腕,這一次特別隔著衣服箍住,喝酒那天回來,是在酒精的衝使下再加上自己沒控製住雄性的心理才做出那等事,現在腦袋裏清清楚楚也清清涼涼的,我的確不知道該往哪裏去抓。
蔣心雨跟在我身後茫然走著,恍惚中又看了看前麵的背影,她記得很清楚,最早是把我當做一個比她和秦野大一些的哥哥看待的,因為那個時候她並不清楚我的真實年齡,而今天,突然發現自己對這個背影看的並不是那麼清晰。
她也說不上為什麼。
因為人的感觸往往都是偶然之間猝不及防蹦出來的,像那種琢磨一整天然後總結出來的就應該叫感慨了。
蔣心雨選擇的出租屋是中檔小區,這裏住的人或許不是多資,很多都是勤勤懇懇的上班住,而根據小區的現狀,外麵的一些吃店和攤位之類的價格也相對比較親民。
清晨的微涼已經在斜掛的太陽照耀下漸漸消卻,我和蔣心雨在一個小吃攤坐下,我要了包子和豆漿,蔣心雨看了許久,最後要了饅頭和粥。
她現在吃不進包子的餡,也不去嚐有油水的東西,隻吃了少許的清淡。
半個小時候,醫院大樓。
從大門口進來後,蔣心雨摘掉了戴在麵前的口罩,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掛號台。那表情就像是在問,你不會是讓我自己去排隊吧?
我們來的挺早,排隊的人並不多,輪到蔣心雨的時候,她起身對我說要自己進去,說著還將包包留給我。
別說,來的路上我沒啥感覺,但冷不丁往這裏一座,的確是有點緊張。
等了很長一段時間,蔣心雨好像比其他人進去的時間都要長,就在我快耐不住性子要進去的時候,她拎著單子低頭走出來。
“怎麼樣?”那一刻我迫不及待的上前去問。
“是真的!”
蔣心雨將單子丟給我,拎著包包噔噔噔離開了。她是抱著沒有的心態來的,但結果卻有點始料不及。
我抓著單子愣了愣,喊了她一聲快速跟上。
“你慢點走。”
蔣心雨的長腿邁起來步步生風,我小跑一段距離才追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