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兒玩著玩著就困了,扔掉棋子一頭紮到柳芸腿上。
“哎哎哎,小不點你幹啥呢?”看到這一幕,我準備上前抱起這家夥,媽的我還沒怎麼枕過呢,你倒枕上勁了。
“你幹啥呢?”
柳芸聽到我這麼大聲,直接扯著我的耳朵揪到一邊,“我看你是越活越活回去了。”
沒想到柳芸竟然瞬間聽懂了我的弦外之音,老臉一紅然後嫉妒地瞪了一眼睡眼朦朧的念兒,催促柳芸快點送其回屋睡覺。
等柳芸照顧念兒睡下,洗完澡從浴室回來的時候,我在她肚子上趴了足足一個小時,給柳芸都趴蒙了,不明所以的問我這是怎麼了。
我當然沒好意思說現在外麵都兩個孩子了,隻是說最近幾天沒回來,有些想念她這個肚子。
“有病吧,我又不是隻有肚子!”
柳芸被我壓的難受,雙手一抻將我的腦袋挪開,臉色正經幾分,說最近這段時間就不考慮要孩子了,起碼得等到念兒徹底熟悉家裏的環境再說。
“要不送回陳家村給我媽帶吧,我媽她好像也挺喜歡念兒。”
“這行嗎?”柳芸有些疑惑。
“怎麼不行,又不是說陳家村條件有多苦,我們每個月不是都往過寄錢嗎,把念兒送過去後,再多寄一些不就得了。”
“你不是說何采要給念兒抱幼兒園嗎?我在陳家村可沒見到有學校。”柳芸年年都去陳家村過年,對那邊的情況已經基本了解。
“把這茬給忘了!”我拍了拍腦門,又回想起小的時候雄赳赳氣昂昂跨過草地去鎮上讀書的生活了,念兒這麼小還是不要去遭那罪了,他和我有本質區別,我是在陳家村長大的孩子,陳家村教育孩子的方式有些特殊,那就是隻要不犯太大的錯誤,家長對孩子的態度基本就是放養。
念兒跟著何采,最受窮的日子無非就是在何采外婆家那段日子,可那會兒何采用著舒膚佳將所有用來給自己保養的錢全部投在了念兒身上,也沒虧到哪裏去。
所以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念兒未必能適合那種雄赳赳氣昂昂的讀書生活。
“就留在這邊吧,反正白天有保姆帶著,你都不知道,為了看著這小祖宗,咱家請那保姆都用不著打掃衛生了,都是我一個人收拾的。”
“行吧,幼兒園那事你可得給整明白了。”即便跟何采可能再找不回曾經的情分,但這是在她生日當天答應的事,這是個特殊的日子,也是我目前經曆過的最開心的幾天之一,這一點還是要辦到的。
“知道。”柳芸用手撓了我一把說道。
第二天一早,我到外麵買了早餐送回來後離開,蔣心雨一大早就醒了,洗漱完畢坐在沙發上等著,在這方麵她比我和柳芸還要雛,我和柳芸起碼為備孕這事準備了將近三年,就算真的沒有過孩子,但是各種叮囑以及說法那也沒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