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喝了酒,車子就停在了小酒館外麵,是循著路邊散步回去的,直接回了蔣心雨的出租屋,這也是她換了住址後我第一次到她這邊來。
蔣心雨說的是讓我上來喝杯茶水,我進屋後就從後麵攬住她,下巴架在那略顯纖弱的肩膀之上,來回晃首吸食著她發鬢之間的香氣。
蔣心雨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到,緊跟著耳根通紅起來,推開我說她去準備水,而我卻趁著酒勁將她橫抱起來,直接衝進了臥室……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我就感覺小腹一陣劇痛,之後就被人一腳踹下了床。
從地上爬起來,就見蔣心雨抱著被子怒視著我。
“你幹了什麼?”
“我……你不是也願意嗎?”我撓了撓頭,她昨天也沒反抗呀,半推半就的,咋一睜開眼就變了呢。
“你趁人之危!”
蔣心雨揉了揉微微發痛的腦門,對昨晚的事依舊留有印象,她不是沒反抗,隻是沒有力氣反抗而已。
“我可以……”
話音剛說一半,我就被床單上的一抹鮮豔吸引了注意力:“你來事了?”
“你才來事了呢!”蔣心雨用力拍拍腦門,還是有些不能釋懷。
“那這是?”
我詫異的指著床單,突然想到了什麼,“不是吧?”
蔣心雨原本怒氣衝衝的臉頰突然升騰出一抹紅色,然後撲騰一下被子,將床單上的醒眼之物蓋住,那是她最寶貴的東西,結果就因為一頓酒就沒了。
“你趁虛而入,不是正人君子!”蔣心雨手扯著被子,又喊了一句。
“……”
我攤了攤手,從來也沒對她說自己是正人君子的。通過這一點,我也知道了醉酒女人的可怕之處,看來當初約束柳芸不準出去應酬是明智之舉,不然像蔣心雨這樣半醒半醉就把自己給丟了的情況很有可能發生。
半個小時候,出租屋樓下,蔣心雨手扶著牛仔褲後兜,正艱難的一步一步向小區外麵挪去。
“喂!”我在後麵喊了一句。
“有事嗎?”蔣心雨停頓下來回首看來。
“你要去幹嘛?”
“上班!”
“不上班不行嗎?”
“不上班,你養我啊!”
我剛要張嘴,卻突然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仔細想了想,正是喜劇之王裏的經典片段,沒想到被我們莫名其妙給還原了。想到這裏我突然揚起頭:“那你去上班吧!”
說完我就笑了,似乎也看到了蔣心雨額頭密布的黑線,然後那似羊脂玉一般的纖纖玉手離開牛仔褲,轉身向著小區門口大步離去,如果觀察仔細的話,還是能看出她走的並不利索。
十五分鍾後,小區門口。
“你這又是幹嘛?”蔣心雨看著突然將她橫抱起來的我,疑惑地問道。
“當然是讓你請兩天假了!”剛剛最後那一句純粹是逗她玩的,如果她說要我負責,那我就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