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自己屋裏好不好,再說了你以前也沒見過我!”
“……”我有些無語,然後搬了凳子坐在門口。“沒事,距離上次的一月之期還有幾個小時,你要是能籌到錢,我現在就回去撕了合同,不然,你也不要怪我!”
“我借還不行嗎?這就借!”蔣心雨把自己卷在被子裏麵,然後打了一通又一通的電話,利用自己的關係網在籌錢。
足足打了一個小時,該問的幾乎全部問了,但還是籌不到錢。蔣心雨迷茫之際坐起身,卻發現門口坐的人早就不在了。
她試探的走出客廳瞧了瞧,確定是真走了這才鬆口氣,回到屋裏摸出手機,編輯好一陣隻發送了“謝謝”兩個過去。
我當時正在路上,看到這條消息無奈的笑了笑。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你自己吧!錢你什麼時候還都行,那份合約就此失效。”
我編輯完揣起手機,其實來了也就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思,當初強迫蔣心雨簽合約也是如此。
如果蔣心雨是真的願意,那我找一個優秀的代孕沒什麼錯,就和當初廖莎莎那般。如果不願意,我也不能強求到底,一來我擔不起那個風險,已經丟了一個孩子,再丟不起第二個。
最關鍵是蔣心雨今天的直播以及最後打電話那股無助,無意中戳起了我心裏某些回憶,她的無助,和柳芸當初照顧我的境地差不多,甚至柳芸比這還要艱難。
我突然覺得,也許柳芸那邊還有轉機,畢竟醫生隻是說幾率小,並沒有說毫無機會。
種種原因,我最後自己沒坐住,起身離開了。
蔣心雨也的的確確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對這樣的女人下不去手。
“這麼準時?”
回家的時候,柳芸正在廚房裏忙活,見到我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從今天我天天都準時準點!”
“得,你的這些話我都聽無數遍了。”柳芸一臉不信的表情。
“那不妨再多聽一遍。”
我坐在桌子邊等著,就在這時王斌來了一條消息,他說富麗堂下周要開新店,也許開業的時候何富堂會現身。
我看到消息一怔,問他是否屬實。
“千真萬確。”
“那你確定一下日期,咱們好好籌備一下,爭取一次性拍死他!”
“好嘞。”
不一會兒柳芸端了一個湯過來,我看了看問她咋了,是不是最近一個人在家寂寞了。
“你不是說自己找了個代孕嗎?我怕你你讓吸幹了去!”
“沒找,隨便說說,想看看你的反應。”
“那你還找嗎?”
“不找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最後實在不行你就賣開臉麵去醫院,咱們采用最科學的手段。”
“這個我不是沒想過,可是我這個體質未必適合,醫生給我的建議是養好身體,不然隨時都容易小產。”柳芸對這個事一直糾結著,其實她最早想的是這個辦法,但就是不敢下定決定去賭。
“那過段時間我陪你去,讓醫生科學的規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