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你這娘們兒,咋這麼咄咄逼人呢?”我聽了都想踹開門跟她理論一番。
不過柳芸卻在後麵拽著我,說沒事,北方女人說話就是直接點,我說你不也是嗎,怎麼卻是天壤之別呢。
“這不是沒結婚嗎?”
“……”我聽了這話哆嗦了一下,這特麼暗示的也太狠了。
我問壯壯要了晨晨的電話,聯係到房主後,房主連連抱歉,說看好幾個不住人他就轉租了。
“啥,你一年前就租出去了,那房錢得給我們退,還有,我們的東西呢?”
“退退退,肯定退,東西也給你們留著呢,其實我也不想再租,畢竟那樣很不人道,但這幾個姑娘實在沒處去,所以……”
“所以你就拜倒在石榴裙下了?”
“……”
房東麵色一紅沒說話,我也清楚裏麵肯定另有故事,所以也就沒強求,責令其必須退一年的房錢,否則這房子肯定租不痛快。
房東一看就不差那點錢,那麼大的房子拿開租,什麼條件可想而知,直接帶著我們去了他家,他家也是複室,麵積比我們租的那個隻大不小,在其中一個單獨的屋子裏,那裏放置著我們五個的所有物品,其實也沒啥,就是一些衣服和私人物品,至於床單被單啥的也沒人去收拾。
我和柳芸搬了幾趟搬下樓,柳芸喘著氣說這屋子大是累人謔,我說那不行,以後也得買這麼大的,讓你天天累,鍛煉身體。
柳芸笑了好一會兒,問住她那裏不行嗎?
“那我得多長時間能親熱一回,再說哪有一個大男人住女方家裏不走的道理。”我想起她昨晚別扭那勁,心裏想的是說啥以後也得搬到外麵,即便離得近一些也不能住在一個屋簷下,不然就是有幸福沒性福。
從一堆雜物裏找到自己那盒子,好在上著鎖也沒撬動的痕跡,裏麵的東西也沒丟,幾萬塊錢,另外還有一個聯係方式。
“還有個人小金庫呢,拿來吧。”柳芸直接當著麵端走盒子,看的我是真想給她一腳,媽的這麼多東西她就端個盒子,欠管教。
將這些東西通通搬到非凡女廊的庫房裏,感受了一下裏麵的溫度,我就跟柳芸說,等從雲南回來,我就在庫房裏住了。
“那家裏不是有睡得地方嗎,你忍心讓我空守閨房嗎?”
“不忍心,要不你也搬來住,不過應該行不通,你來了他們幾個就沒地方住了,等回來再看,走吧,回去彙報一下去雲南旅遊的事。”
“這個最要命了。”柳芸嘟嘟嘴,剛回來一天又要走,二老心裏肯定不願意,那指定得費一番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