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選嗎?”金五最後嚐試著問了一句。
“沒得選。”曹天雷搖了搖頭,這已經是他所能退讓的極限。
“那就這麼辦吧。”事已至此,金五也隻能接受現實。
“大家安靜一下,我在這裏著重宣布一件事,那就是往後天雷集團再收新人,需納投名狀。”
曹天雷敲著桌子說道,趁著他宣布的時候,我低聲問了金五什麼是投名狀,金五的回答和我預料的一點不差,曹天雷口中的投名狀,就是由其指派去殺一個人,以次來評判我們的膽量,不過我們這次屬實是大幸,在金五的極力爭取下,曹天雷將這個“殺”字改成了“抓”,別看這僅僅是一字之差,可內裏的差別實在大得很,一旦將來事發,這很可能成為量刑程度的依據。我感激地看一眼金五,他剛剛冒著忤逆曹天雷的風險硬是幫我們改了要求,這屬實是一個很大的恩惠。
“什麼,要重塑投名狀,雷哥這是怎麼了,現在不比早前,完全沒必要這樣啊。”
“該不會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吧?所以不得已要以投名狀檢驗膽色。”
曹天雷的話音剛落,坐在下麵的人就開始議論紛紛,不過他們借皆不敢大聲議論,生怕惹惱了曹天雷。
不過比起這些議論的兄弟,另外三個分店負責人就比較平靜,想來他們都經得住事,對此沒有太大的驚愕,相反孫奎臉上還透露出一絲狡黠:“那雷哥,這次需不需要納啊?”
孫奎剛問出來,金五就講目光轉向那邊,直把其盯得不敢抬頭。
別看孫奎隻是不經意一問,其實他問的非常巧妙,就單純問你雷哥這次需不需要納投名狀,然後看你怎麼回答,如果說需要,那好,就當是一視同仁,如果說不需要,那好,所有負責人都會覺得曹天雷偏袒金五,為什麼他這邊收人不需要納狀,而我們收人卻需要。
曹天雷眼中精光閃爍,他可比孫奎要老練的多,直問:“是你自己要這麼問,還是有人交代你這麼問的?”
孫奎被這眼神瞪一哆嗦,但還是硬著頭皮道:“是我自己問的。”
“好,那我就告訴你,我說從現在起要,就一定是從現在算起,所有人一視同仁,無一例外。”曹天雷嚴肅掃過眾人,沉聲說道。
這淩厲的目光讓整場快速安靜下來,甚至很少有人敢與之對視。
曹天雷目光最後停留在我們五個身上:“你們幾個聽好了,這次要你們找的人叫疤臉,是個倒騰白粉的,他欠了咱們公司一筆賬,我要你們做的可不是收賬,而是抓人。”
“隻是抓人?”孫奎再次出聲,“雷哥,投名狀可不是這麼簡單的吧?”
“剛剛有個小兄弟講的不錯,現在的時代變了,投名狀檢驗的確有點嚴苛,所以我決定,從今起,投名狀換一個形式,也就是降低難度。”曹天雷盯著孫奎,他早就料到會有人出聲質疑,所以也提前準備好了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