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自己的男人難做,可以想方設法作弄自己,不虛偽,不做作,正應了那句話,皮囊是千篇一律的,靈魂則是萬裏挑一,這個姑娘人不錯,不錯啊!”
報紙哥說到最後沒來由歎息一聲,接著雙目空洞不知在思索什麼,我招呼他兩聲,見沒回應也就不說了。
沒多久沈晴就回來了,她兩樣口味都有買,當然不光是給我,還有我身旁的病友報紙哥。
報紙哥也沒料到沈晴會給他帶飯,錯愕之餘臉上的笑容更盛了,背著沈晴對我伸了個大拇指。
沈晴的飯量小,隻吃一點就沒吃了,最後還是我逼著,讓她出去買杯南瓜粥喝,她起初懶得動彈,但又見不得我捉急,就乖乖去了。
晚飯後,沈晴說她要留下來陪夜,搞得我挺不在的,畢竟旁邊有那麼大個燈泡在,想做點什麼吧又畏手畏腳,不做點什麼吧又心癢難耐,我就不相信這麼豐腴一妞在這,有哪個男人能沒點那心思。
沈晴倒是挺有招,會找轉移注意力的方式,她在手機上緩存了一部星爺的無厘頭喜劇,一人戴一個耳機,她貼在床邊陪我看。
不過很快我就受不了了,笑的小腹抽痛起來,紗布上也有點點猩紅滲出,沈晴看到這一幕,“啊呀”一聲跳起來,一邊喊著對不起一邊將手機關了,“我就是想讓你放鬆下來,不是……”
剛剛在外麵買飯的時候,她一個人靜下心來想了很多,覺得自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給我壓力,所以她就想著找個法子讓我放鬆一些,於是就想到了星爺的喜劇,可卻沒想到這樣反而弄巧成拙,差點就加重我的傷勢。
“我好笨啊!”沈晴拍拍腦門懊悔不已。
“沒關係的。”我抓著她的手,“你就和平時一樣,該玩什麼玩什麼,我看著就好。”
“那我陪你聊聊天吧。”
沈晴收起手機,她平時最喜歡也最常做的兩件事,一是跳舞,二就是讀書,總不能捧著手機看小說吧,那樣待著實在太枯燥。
“好啊!”
我衝旁邊看了一眼,見報紙哥始終捧著他的那遝報紙,便大著膽子將沈晴攬過來,手不老實地伸進領口,一邊聽她講話一邊擺楞,倒也不失為一種享受。
最後聊著聊著沈晴就睡著了,病房裏有家屬床,不過我不忍心叫醒,稍稍往裏一挪將就著睡下。
由於身上有傷,我一整夜都睡不踏實,夜裏醒來好幾回,每次醒來看到沈晴恬靜的睡容,都會覺得小腹有一股暖流徘徊,恍惚間,傷口也不是那麼的痛了。
在這麼一個陌生的地方,就這麼一張小床,隻要兩個人在一起,她的心便能踏實下來。
第二天,我是好說歹說才把沈晴哄去上課,不然這家夥還真要給自己放長假。
看著沈晴離開,我打個哈欠準備補個回籠覺,晚上心事重重睡不香,隻能靠白天往回補,可剛眯楞一小會兒,金五和費強就來了。
從上次費強突然現身上品酒館起,我就知道二中有他們的眼線,其實也算不上眼線,隻是一個觀察我的途徑,所以對於他們的到來,我沒有任何意外,隻是本能地朝旁邊看了看,那個報紙哥,不知何時就起床出去了,應該是去溜達或者晨走,他的東西還在不像是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