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幾次欲言又止,最後更是急的哭了出來,她幻想的場景有很多,什麼通過不懈努力終於說服我等等,卻沒有想到,一上來就碰壁,還碰的鼻青臉腫。
“哭哭哭,明告訴你,我不吃這一套。”
“別!”柳芸見我反感她哭,強忍著止住眼淚,揪著我胳膊說,“你別走,我不哭就是了。”
我回過頭坐下來:“你不用這樣,我雖然沒有朱富貴的把柄,但可以幫你擺脫他的糾纏。”
如果我真的不打算幫她,那根本不會跟她來辦公室,隻是幫歸幫,但要按照我自己的方式來幫,而不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怎麼幫?”柳芸用紙巾擦拭眼角,“如果沒有讓他畏懼的把柄,那隻能嚇他一時,完全是治標不治本。”
柳芸的頭腦還是很清醒,她知道朱富貴就是一條蛇,打不著七寸便後患無窮。
“這個不在你考慮範圍之內,你就說需不需要吧?”我掃視這女人的眉宇,的確屬於聰明人那種類型。
“需要。”柳芸連連點頭,在一點希望都看不到的前提下,她自然願意死馬當活馬醫。
“我可以幫你,但有要求。”我眯著眼睛說道。
柳芸緊張地握住咖啡杯,顫著聲問:“什麼要求?”
“親一個!”我指了指自己臉頰。
“啊?”柳芸臉色僵硬,手指不停地磨著咖啡杯。
“沒聽懂嗎?”
“隻有這一個要求嗎?”柳芸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樣,正了正臉色問道。
“還有一個,這周末你去xx賓館,開好房間等我,隻要你做到以上兩點,我保證朱富貴不會再纏著你。”
“不可能!”柳芸大喊著轉過身去,那模樣都快咆哮了。
“跟我裝清純是不?”我雙手扣在一起,望著她的背影說,“柳老師,這很合算的,你仔細想想,如果你選擇我的話,咱們一次性了事,不然的話,你就等著朱富貴糾纏你一輩子吧!”
柳芸沒有說話,依舊靜靜地站著,應該是在心裏權衡吧,這對她而言或許真的很難抉擇吧。
我食指不停地敲擊辦公桌,約摸五分鍾後,“怎麼樣,考慮好了吧?”
“你真能保證一次性了事?”柳芸沒有回頭,低沉地問道。
“當然。”我信誓旦旦地道。
“那好吧。”
聽到她的回答,我緩緩閉上了眼睛,心裏同時默哀著,簡簡單單一個測試,她還是經不住考驗嗎?
“你決定了嗎?”我問。
“決定了!”柳芸緩緩轉過身,突然抄住桌上的咖啡杯,“你去死吧。”
咖啡潑了我滿臉,但這還沒有完,她又抄起拖把,毫不留情地往我身上砸,“你這樣,和朱富貴又有什麼區別,甚至比他更可恨,我跟你拚了。”
“停!”我大喊著跑出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