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質的變化(2 / 2)

巴西勒的力道和攻擊部位拿捏的非常精準,打過來很痛,也會留下淤青,可擦了藥水休息一晚,睡一覺除了肌肉隱隱作痛之外,其它倒沒有什麼影響,完全不影響第二天的訓練。

他當然不會第一天就打倒我,那樣影響到我後期的訓練安排,對他執教生涯而言也是一種恥辱。

但他絕對沒有因此對我放水,完全按照第一套標準來,而且有些時候,他想試探我的承受極限,偶爾會將標準提的更為嚴苛。

就這樣,我開始了清晨練習詠春,白天訓練反應力和實戰的生活,基本上除去每天吃飯和休息的八個小時外,剩下的時間全部投到訓練中,當然,巴西勒和莫妮卡會根據我的體能反應,時不時停下來讓我歇一歇。

而且有時候累到極點,他們不會讓我立即停下來,會讓我圍著周圍慢跑,然後再慢慢停下來。

一晃五天過去,我的身體就像灌了鉛,行動變得越來越遲緩。對此,巴西勒和莫妮卡並未覺得意外,相反如果我還動如脫兔的話,他們才會覺得意外。

說不意外,但其實他們心裏是有些許震驚的,即便沒有清晰的數據對比,他們也覺得我能在這個年紀堅持五天高強度訓練,已經是非常難得了,至少到現在,他們也隻見過我這一個。

在震驚之餘,也有些許的欣賞吧。

第六天的訓練很輕鬆,有幾個小時我們隻是坐在一起簡單的聊聊天,也正是這個機會將我們的關係拉近不少,我對他們倆的稱呼,也少去了教官這兩個字,對此,他們也沒有在意。

而從第七天開始,我徹底體會到什麼叫煉獄,仿佛第六天的輕鬆,本就是他們的計劃,讓我恢複一些精力,迎接後麵更為殘酷的訓練。

從這天氣,莫妮卡不再使用塑料球,直接過渡到鐵球,完全是質地變化。而巴西勒在對打中,也要求我綁上特質的鉛袋,手臂、腰腹和小腿都要綁。

從外觀上看,這種鉛袋更像是護腕之類的東西,完全貼合人的體型,可內裏的分量卻是實實在在的。

殘酷的一天下來,我鼻青臉腫地回到房間,想躺下來歇一歇,卻痛的躺不下去,隻能趴在床上歇歇。

藥水都是金五找專人來擦的,是位打扮漂亮的女人,開始我還有點緊張,可見人家一個女的都沒別扭,索性也不去介意。

手臂和腿上的淤腫,大多是巴西勒留下的,第七天他的力道明顯提升了一個檔次,再加上有鉛袋加身,我根本跟不上他的出拳速度。

至於臉上的淤腫,無一例外全是由小鐵球砸的,瑪德,莫妮卡一點憐惜之意沒有,有時還好幾顆一起丟,打的我是抱頭亂竄。

而唯一有點成效的,則是費強教授的詠春拳,雖然我隻學了起手的幾式,但依然覺得很受用。

費強說,這是一個需要積澱的拳種,不練個十年八年,根本起不到太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