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消息還挺靈通的。”我被開除的事二中都沒有公告，她在五中是怎麼知道的。
“你小看誰？”趙小笙撇撇嘴道，“誰還沒幾個朋友？”
“這把你嘚瑟的。”
“就愛嘚瑟。”趙小笙得意地戳了戳我。
正聊著聽到有人敲門，趙小笙回頭望了望，問我：“誰找你啊？”
“可能是房東吧。”
我跑出去開了門，見沈晴“武裝”嚴實地站在門外，手裏還拎著兩盒快餐。
“誰在呢，開個門這麼久？”門一開沈晴就往裏瞅，麵露狐疑之色。
“是房東嗎？”
這時趙小笙剛好探出頭來，二女的目光對在一起，氣氛突然變得很怪異，我撓了撓頭有些窘迫。
就在我不知所措時，趙小笙開口了：“噢！陳文，要是沒別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趙小笙出門時有些不自然，當然不是很明顯，我是對她有一定的了解，這才看出來的，不知沈晴看不看得出。
“她……”等趙小笙下了樓，我試圖說點什麼。
“五中的笙姐吧？”沈晴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道。
“笙姐？”
“對啊，高二一班趙小笙，五中沒人敢惹的存在。”
“是嗎？”我還真不了解趙小笙的背景，雖然和趙小笙平日不少往來，但她從來不聊這些事。
沈晴見我一臉茫然，再次說道：“別忘了，我可是從五中轉來的。”
“沒忘，沒忘。”我挪開身將她讓進屋。
“呃，你就不能少抽點煙嗎？”
沈晴一進屋就捂住鼻子，在我身上拍了拍去開窗，等坐下來她才說：“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你們兩個竟然認識。”
我隨便應付一聲，不知該怎麼接這個話茬。
沈晴的心思顯然也不在趙小笙身上，她雙手扣在一起抓了抓，嚴肅地問：“你是不哪裏得罪朱校長了？”
“為何這麼問？”
“如果不是，他為何連禮都不肯收呢？”沈晴頓了頓說，“要知道，朱校長可不是個厭財之人，可這次他竟然當場回絕，太反常了。”
“你去送禮了？”我說她怎麼一天都不發個短信問候，原來是在背後運作。
“我當然不行了，是我姐去送的。”
“別再麻煩你姐了，咱不給任何人送禮。”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嘛？”沈晴揉著腦門問，“我總覺得這事不像表麵那麼簡單。”
“這個，怎麼說呢？”我就猶豫要不要將實情告訴她。
“你難道不相信我？”沈晴猛地站起身，戴著耳包就要出門。
我一把拉住她：“我沒有不信你。”
“那你說啊！”
“說可以，但你一定要爛在肚子裏，別跟任何人講。”單衝柳芸為我說情那一點，不管她是不是虛情假意，我都不想把事做絕，而且一旦做絕，我更沒回去的機會。
“我保證不說給第三個人。”沈晴舉起手就要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