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側的地方,有紅色的東西?”
“對,我詳細問了大妞,她娘說是左側的地方。”
軒轅南冥閉著眼睛,回想著當初自己站在門裏麵看見的那婦人的樣子。
當時,他隻是想在找人,哪曾想就看見她提了水進來沐浴。
原是不想要怎麼著的,可當是就想著吧,這婦人反正也會是他的人,是以後就看了。
這一看,那妖嬈多情的身軀……
隻是略想一想,軒轅南冥久沒有動靜的身體,這一刻有了些許的不適。
“咳,其實,是不是痣,或者是後麵長的痣,隻要位置對了,年紀對的上,想來,了惝那麼多的巧合的。且待我再細細探查一番再做定奪。”
看他似乎這般執著認為,歐陽逸寒也就拱手道一聲辛苦,旁的,到是隨了他去。
是夜,軒轅南冥再一次當了那爬牆撬屋的賊子。
在趙四娘看來,她這屋裏的關的可算是嚴實了。
然而,在軒轅南冥這種了入各種軍事情報的地方,這種木頭的門閂之類的,壓根兒就是中看不中用的。
防一些普通的人兒還可以,若是要防他,真是難上加難。
隻是幾拔,便把那門栓給拔掉了。
窗外,隻有淡淡的月光籠罩在屋裏榻上。
母女倆睡的很是安寧,那個婦人長長的發絲繚亂在頰邊兒,懷裏,還抱著一個乖巧的孩子。
長長的睫毛,在她呼吸間輕微顫動,那紅唇,也豔的勾魂。
寧王的手輕輕撫觸在她臉龐。
隻是瞬間,婦人的長睫嬌顫了一下,旋即便睜開眼睛。
在看清楚是他後,緊張的往後縮了縮。
軒轅南冥壓低了嗓音。
“不想驚動她,就轉身過來。”
說完,徑直躺下。
趙四娘氣的眉都豎起來了。這男人還要跟她一起睡覺。
“怎麼,你想讓她知道!”
看著懷裏熟睡的女兒,趙四娘咬牙,全身冰冷的,慢慢轉身過來,才一掉過頭來,便被男人一把摟到懷裏。
“別象是防賊一樣的防我,你要當王妃,我成全你。隻不過,因為你畢竟有了勝男的緣故,所以我沒法兒圓她是我親女兒的關係。能做到的,就是娶你。”
趙四娘抬頭,不敢置信看著他。
“你瘋了!”這人身為王爺,想要娶什麼樣的女人不成,非要娶她。
這樣的行徑無疑就是瘋了罷。
“其實你我的身份相當啊,你是和離的婦人,而我呢,又是死了女人的漢子。咱們要真的論命理不好,要這人還更要刑克一些。拋開了身份這一說法,我們倆並沒有別的配也不配的問題。”
趙四娘她想翻他白眼兒。
我們倆之間,最重要的就是這一個身份的區別好麼,但是,這話她還真不好說。
被男人摟到懷裏,靠著他堅實的胸膛,那堅強有力的心裏跳聲,彈的她臉紅心跳加速。
一時間,就僵在那兒動也不動。
偏偏男人的手還一下一下的撫著她後背,雖然沒有再進一步的胡亂作為,然則,這樣哄著孩童的舉動,還是令她感覺到了別扭。畢竟也就是小的時候,在爹娘的懷是才享受過這樣的待遇。這長大後,孩子爹也隻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哪裏會有精力來哄著她。
莫名的,趙四娘的眼有些模糊。
“你莫對我太好……”否則,我依賴成了習慣,以後可如何是好。
然而,軒轅南冥則是古怪看著她,霸道的很。
“不對我的王妃好,還能對外麵的亂花野草的好?你個婦人,就是顧慮太多,旁的事情,你休要去管顧,且看我如何對待就好。”
說服家裏,還有今上,他還是有幾許的把握的。
前些年,因為月蛾的事情,還有外麵各種暗探出了狀況,他光是擄這一些線索和麻煩的事情,便耗費了無窮的精力。這一年多來好不容易得了閑,雖然也有人送無數的美人兒來麵前。
然則,他也隻是嚐一下鮮,徑直服了藥讓人打發走了事兒。
現在有了中意的女人,那些個旁的女人,也被他打發的一個不剩下。在他看來,做人做事兒,就是得認真一些才好。
若不然,也不會到現在都而立之年了,所有的皇兄皇弟們,就差沒當爺爺級,而他,還是一個沒有成親的男人。
“你要幹嘛?”
意識到他的手在褪自己的衣服,趙四娘剛才的好感一下子消失掉。
她委屈極了,這男人剛才還說要明媒正娶她來著。這可到好,轉眼的功夫就要強行。
“你莫要誤會。”
他咬著他,手下是一片溫涼如絲般的觸感。
可是,看她緊張委屈成這般模樣兒。那強自死強著咬著唇瞪自己的嬌俏可憐樣,他還是暗自念了一聲,放過她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