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遠在泰國陪著藝人參加活動的文烈受到了他托付的偵探打來的電話
“文先生,我們調查過了,這位齊恩小姐的一切資料都沒問題,她的項鏈好像是鄧先生送的。”
鄧烈歌?他怎麼會送這麼一條獨一無二的項鏈?這條項鏈,他又是哪裏來的?
文烈腦子裏一片混亂,不一會兒,父親打來的電話讓他頓時沉默不已
“文烈,我看新雅最近幾天心情不太好,你們才剛新婚就各自忙工作。我看你現在就先別帶藝人了,跟新雅去夏威夷度蜜月吧。”【韓語】
文父的話很堅決,不容文烈反駁。無可奈何的文烈被父親派來的秘書監視著上了飛機,飛向夏威夷和金新雅度蜜月。他沒想到的是,在這裏居然能和鄧烈歌、齊恩不期而遇
“文先生,真是有緣,你們也來度假?”鄧烈歌和齊恩親密的相擁在一起,看著前麵分開走的文烈和金新雅打趣的說著
“你好,鄧總。”【韓語】金新雅禮貌的打著招呼,目光從齊恩的脖間滑過,臉色僵硬了幾分
“金理事,度假了就別再叫我鄧總了。我和親愛的定了遊輪晚餐,就先走了,不叨擾了。”
鄧烈歌說完,又讓齊恩特意給金新雅翻譯了一遍。然後二人親密相擁離去。文烈和金新雅看著兩人的背影,各自心底不知在想些什麼
接下來的日子,四人雖說住在同一酒店,卻沒有一次相遇。文烈和金新雅各懷心思的遊玩著,他們的一切舉動都監視在兩家暗地裏的隨從內。其實關注他們的何止是文家和金家的人,另一隻眼睛也在密切關係著他們的舉動
二人蜜月的最後一天,金新雅等來的卻是秘書毀滅性的一通電話。漢釜集團和鄧氏酒店的合作解除,因為他們的供應出了很大的問題
金新雅立馬飛回韓國準備解決問題,沒想到她和文烈一下飛機,等待的卻是中韓雙方的警察先生
“文太太,有人舉報你涉嫌綁架殺人案,警方已經掌握了大量證據,請您跟我們回警局一趟。”【韓語】警察先生義正言辭的說著,讓文烈和金新雅都變了臉色
“警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三年前,a市東郊廢棄工廠失火案,一名韓國籍女士金七彩小姐不幸身亡,想必文先生應該不會忘記,聽說金七彩小姐是您的青梅竹馬---”中國方麵的警官解釋道,文烈情緒崩潰,打斷了警察先生的話。回頭目光凶狠的瞪著金新雅
“金新雅,也就是說這一切都是你在主導?是你殺了七彩?”【韓語】
“我一直都是大韓民國的正直納稅人,你們這群平民居然敢誣陷?”金新雅不屑的笑了起來,“警官,我要見我的律師,讓我的律師跟你們談吧。”
【金七彩,這就是你的複仇嗎?你真的是太小看你親愛的姐姐了。】
金新雅自以為是的在心底想著。這僅僅是她的自以為是。當她坐在監獄裏接待訪客時,她才知道自己是錯的有多離譜
“是你?齊恩?你來幹什麼?”【韓語】麵容憔悴的金新雅看著一點兒也不熟悉的齊恩,她怎麼回到監獄裏來看自己?
“我來幹什麼?我親愛的姐姐,你說我來幹什麼?”齊恩落落大方的坐在金新雅麵前,很滿意的看著她臉色大驚
“是你—”
“是我,我回來了,金新雅。”齊恩邪魅的看著金新雅,眼底寫滿了對這個同父異母姐姐的恨意
“金七彩,你別得意,等我出來—”
“姐姐,你出不來了。”齊恩的話打破了金新雅心底的期望,“是文烈親自給檢察官說的,不用考慮你們的家世,一定要秉公辦理。就算你出來了,現在的漢釜集團已經被鄧氏並購,你的母親,對,我還有點人性,給了她一筆錢去美國養老,可是你知道嗎,她居然拿去賭博。金新雅,你還真是悲哀,她寧願去賭博,也不願拿出來救你這個唯一的女兒。”
“哈哈—”金新雅聽著齊恩的話,張狂的笑了起來,“金七彩,沒想到鬥了這麼多年,我居然輸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