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鬼與老妖吧?”坐在床上的人問我們道。
我點頭肯定了床上人的猜測。
“這兩個年輕時候逃離這兒的家夥,才回到鎮子上十幾年而已,本來還以為他們已經痛改前非了呢,看你們被他們倆留下,我就知道,他們是拜托你們打開古墓入口的吧?”坐在床上的那人說了很多後問我道。
“是的,他和我做了場交易,然後我答應他們盡量幫他們找到地宮入口。”我坦白說道。
“這是兩個不服從命運的人,你們確定要幫助這種不知道敬畏的人嗎?”坐在床上的人這般問我道。
我聽著他的口吻,覺得他說這話有些像是宗教人事,便試探著問:“您的信仰,我可以知道嗎?”
“我信仰老天爺。”坐在床上的人簡單的回答我道。
“老天爺,您是說平日裏大家好了就感謝、不好了就罵的那個老天爺?”我有些發愣,我覺得這個信仰好華夏!
“嗯,就是這個老天爺,有什麼問題嗎?”坐在床上的人有些不解的看向我問道。
“沒,我隻是覺得這個信仰好像有些太普通了,沒有什麼宗教,也從來沒聽說過什麼宗教活動。”我將心中不解說出。
坐在床上的人笑了笑回答我道:“哪兒能呢?”
我滿臉錯愕地看著他問道:“難道……”
“是的……我們整個民族都是有信仰的,我們的信仰就是老天爺啊!”坐在床上的那人好像也聽說過歪果仁說我們是個沒有信仰的民族的論調,所以這麼說。
“可這個信仰是不是太不認真了?”我躊躇著問道。
坐在床上的這人問道:“信仰這種東西本就是每個人心中自己的事兒,幹嘛要拿出來殃及那麼多人去不情不願地擁有,強行給出去的東西,人家就是收了你會覺得那是他們所需要的嗎?”
我聽著這人那似乎意有所指的話,想到了很多,但最終隻是說了一句話:“但是信仰這種東西是不是該每個人都有的呢?”
“所有人都是有信仰的,信仰其實就是人們在麵對困難、磨難與迷茫的時候的一座燈塔,這座燈塔上可能有佛祖的雕像,也可能有耶穌的畫像,也可能有孔子持著《春秋》的雕塑……無一而足,但那都是可以帶給一個人解脫的一種力量。”坐在床上的人對信仰展開了他自我認知上的解讀。
“信仰是一種力量?”我抓住坐在床上的這人這番話的重點重複道。
坐在床上的人微笑頷首,然後繼續說道:“生活就好像一座競技場,想要在這座競技場上有所斬獲,那就要有力量。”
“生活是一座競技場,那人生呢,人生又是什麼?”我似乎抓住了什麼東西,但又似乎什麼也沒有得到,我激動地握緊了雙拳看向坐在床上的這人,想要從他的口中獲得足以讓我靈魂升華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