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得對,準確的說,你說得對。”賈飛聲音低沉地對我肯定道。
“噢,我怎麼就說得對了呢?”我笑著問賈飛。
我一直明白,聽懂了是最低層級的學生,聽懂了還能用自己的話說明白的,才是真正的好學生。
賈飛舔了舔嘴唇,然後開口說道:“你說我自大、自滿、自以為是,你說我應該在這個校園裏更好的提升下自己的眼界與視野,你說,我其實可以有更好的夢想的。”
我點頭頷首,對於這樣一個有腦子、身手不凡的師弟,我真的沒有理由再繼續打擊他了。
“看在你這麼聰慧,這麼快就理解了我的意思,還有葉爽,剛才能跟我一唱一和地擠兌賈飛,那沒的說,你們倆考研的事兒,哥回頭也盡量給你們定了。”我霸氣地對兩人承諾過後,很歉然地看著楚蔚說道:“楚蔚啊……你也是,師兄我盡量哈!”
“不對啊師兄,您剛才不是這麼說的啊……您剛才不是信誓旦旦,給俺保證呢嗎!”楚蔚哀嚎,他覺得他有點兒被坑了。
“這沒辦法啊……誰讓他們倆也入股了呢,你得明白,隨著入股人數的增加,你的股份是肯定會被稀釋的啊!”我攤手對楚蔚說道。
“股份,這是什麼東東?”楚蔚與賈飛一臉懵逼地看著我問。
我餘光瞥見葉爽,發現他正微笑看著我,眼中淡然中透露著自信,顯然,他是懂得這個的。
“不如葉爽師弟你來說說。”我索性讓葉爽來說,正好通過這個多了解下這個我並不怎麼熟悉的師弟。
“您怎麼知道我知道?”葉爽趕到詫異地問。
“我看你自信淡然,所以知道這對你來說應該是必須知道的。”我坦白回答。
葉爽也不矯情推辭,他點頭就開口說道:“股份是資本主義社會的一個東西,但咱們慢慢的也就有了,這就是涉及投資的一個東西,就好像我們小時候去釣魚一樣,誰釣魚多,誰回頭就有權利多吃些魚,但既然大家都把魚放到了同一個水桶裏,那麼撈出來的時候,做成菜肴之後,大家所吃到的魚肉多少,則就肯定不那麼一樣了。”葉爽如是說。
我皺皺眉,對於葉爽的這種解釋,其實我知道他是沒問題的。
但我本能地覺得他這麼解釋太過於沒人情味兒,畢竟從釣魚到分食都是一直在競爭,他絲毫關於股份的合作性質沒有涉及。
我不想他偏激解讀股份這玩意兒,便擺手對楚蔚與賈飛說道:“他這麼說沒錯,但其實還可以換種說法。”
“那該怎麼說呢大師兄?”葉爽有些皺眉問道。
我擺擺手問:“你這麼說的話,大家釣上來魚後都要把魚放到同一個水桶裏,但實際上,我們釣魚的時候,一般每個人都會有個水桶,這麼說的話,其實這比喻首先就沒有了現實意義。”
葉爽想要開口辯駁,說他這隻是一個比喻,但卻被我打住了,我繼續開口說道:“不僅如此,你還說菜肴,的確,股份分食,的確有些像是分食菜肴,但這中間的耗費就多了,因素和股份的可比性雖然有但就更少了,具體來去描述股份,其實並不太恰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