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其實並不需要太多,畢竟人多了事兒也多,消息再走漏了可就真完了。
於是乎,我就隻選了三個比較幹練的師弟。
第一個師弟叫賈飛,是個小個子,山裏麵走出來的小子,伸手不錯,大學在這京城裏遇上了個大師,學過形意拳,手底下也幹進去醫院過幾個地痞無賴,找他來沒別的,就是找個有腦子的打手。
第二個師弟叫楚蔚,是個眼鏡男,插隊時候當過兵,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據說當年是搞爆破的,經他擺弄過的雷管那是說炸掉一間房子就不會帶掉旁邊房子一片瓦的高妙控製,要他來,就是保證我們進入古墓好逃命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群猖狂的文物販子,應該就是藏在某一做甚至某幾做古墓中。
我這種猜測不是沒有依據的。
首先我覺得他們既然長期販賣文物,他們應該就是掌握了一座或幾座大型古墓,通過對這些古墓地不斷發覺,這群文物販子才能持續掙錢下去。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些古墓就對他們及其重要,如果我是這群文物販子的老大的話,恐怕我一定會把這些古墓做成老巢的樣式,隻有這樣,隻有讓手下們對這些地方有了敬畏與歸屬感,手下們才不容易出賣。
我想及至此,對於自己選得這第三個人,就更加滿意了。
第三個師弟,那就是一個在專業領域比我還強的了。
他叫葉爽,是個家學淵源的文藝青年,從小就對文史方麵感興趣,對於曆朝曆代的大事小情,對於各朝各代的文物風格,對於各地區的風土人情,他都了熟於胸,要他來,就是做個鑒寶專家來的。
把這三個師弟找來後,我並沒跟他們說這次任務的真正目的,我隻是跟他們說要去洛陽一代搞一次實地考察,說是我導師對隋唐時期的文物感興趣才要我去的,其他的也不跟他們多說,隻讓他們回去好好準備下,三天後出發,林走前,我專門跟楚蔚說:“好好準備啊楚蔚,你明白的!”
楚蔚撫了撫鼻梁上的眼鏡,很憨厚地笑了笑,呲了呲牙,對我點頭示意道:“放心吧師兄,包您滿意!”
我拍著他的肩膀哈哈大笑,隨即揮手讓他們回去準備,而我自己,則就趁著這三天的時間,好好惡補了一下洛陽一代的曆史。
洛陽這座曆史文化名城,傳說與故事都太多了,想要在三天內弄清楚,或者是退而求其次想了解明白些,那無異於是蚍蜉撼樹,對於那浩如煙海的書籍,我在看到圖書館的分類導向的時候,我就絕望了。
所以我就隻能有選擇性地去查閱,還不敢深研其中,對於每一段曆史都隻是淺嚐輒止,這才也隻是在三天的時間裏看了看隋唐一代的大概,對於我與雷通的這一判斷,我還是很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