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給你證明,你個白癡!”雷通毫不猶豫地如是對我說道,然後他再也不搭理我,一把把地圖搶過去,繼續做他覺得很正確不過的事兒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我憤怒地指著他問道。
雷通頭也不抬,他冷冷的說道:“你什麼也沒做,你這又是什麼態度?”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嗎?”我厲聲嗬斥。
“但我覺得你這並不是在來跟我商量,你這隻不過是在打擊我,然後讓我放棄掉自己原本在座的事兒。那句話怎麼說的,你這就叫不做事地就知道指責做事兒的。”雷通直接就給我的行為下了定義。
“你不要血口噴人,你這就叫做事兒,我這就叫不做事兒,兩個人的事兒非得一個人做,商量也不商量,讓你解釋下你就這態度,我沒法子跟你合作下去了!”我一甩手上的書,直接站起身來。
雷通那絕不是個好像與的,從今天下午我讓他等了那麼久他一回來就給我下馬威的行為來看,這人絕對是一個簡單粗暴的性格。
再加上剛才雷通對我的態度,加上讓他解釋下他都不願意解釋的風格,我覺得這舊式一個十分高傲目中無人的人。
也就是說,現在我對他的感官,及其之差。
“告訴你雷通,這個研究小組的經費都在我手裏,你就是過來協助我做事兒的,別跟個大爺似得在那兒拽拽的行嗎,你需要對我有點兒最起碼的尊敬,因為我是這個研究小組的組長!”我俯下身子盯著雷通的眼睛說道。
我知道我這麼做後果可能很嚴重,因為雷通的性格,因為他做事的風格,我這麼說之後,很容易激怒他然後讓他直接用武力解決我。
但顯然雷通還有最起碼的理智,他並沒有直接用武力解決問題,他隻是放下了手上的筆然後問我道:“那好,我親愛的送組長,您到底想怎麼樣呢?”
“很簡單,給我解釋下,你到底怎麼想的,我需要知道你的想法,如果真的如我想的那樣後續不容易開展,我們就沒必要繼續開展,我們則可以想更好的方法,你明白了嗎?”我搖著手指對雷通說道。
“我是不是可以拒絕,因為我覺得你這叫找茬!”雷通沒有動,但說話卻是與我針鋒相對。
“不,我覺得合作的基礎就是信任,而信任的基礎就是沒有隱瞞,你覺得呢?”我語氣也很冷靜,但言語卻有一種不容置疑的意味。
雷通深吸一口氣最後一次問我道:“必須要說?”
“必須要說。”我斬釘截鐵地回答他道。
“那好,我就跟你好好說說,不過我醜化說前麵,如果你覺得我這個方案不好,你卻拿不出更好的方案,那我必須堅持我現在的方案,你要不要想更好的,那是你自己的事兒。”雷通眼中閃爍著壓抑地怒火對我說道。
“好,沒問題,一言為定!”我很爽快地就答應了雷通的要求,因為我並不是為了否掉他的方案,我隻是想知道他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