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不爽,就我剛問你的,你沒經曆過饑餓瀕臨死亡的感覺,你沒經曆過因為沒有衣服穿即將被寒風帶走最後一絲體溫的感覺,就這點,我就覺得你沒有理由也沒有資格更沒有這個口吻來跟我這麼說。”李科就跟個醉漢般,雙目赤紅口無遮攔。
“你不免有些太過於看得起你自個兒了吧?”夜鶯嗬斥李科道,滿眼都是對他的瞧不起。
畢竟一個狂妄自大,缺乏對任何存在敬畏的人,是不可能讓人瞧得起的。畢竟,想讓別人瞧得起你,那你就得至少先瞧瞧別人。
我擺擺手,笑看著李科問道:“那你覺得,你吃的苦,是這世界上罕見的多的那個人了?”
“不敢說啊……這世界上吃苦比我多的人大有人在,但絕不是你們這些長在象牙塔裏,從來沒有經曆過風雨的人比得了的。”李科抱著肩膀對我不屑說道。
“我覺得你該好好的自我反省下,比如去閻王爺那兒好好聽地藏王菩薩講經說法,我覺得你的靈魂太臭了。”我已經失去了耐心,我不再想跟這麼一個靈魂無時無刻不再散發著惡臭的人說話了。
我不知道慕容雲嵐是如何被這種人欺騙將近二十年的,或許,兒時童年的記憶決定了日後的感覺隻剩下美好,但對於靈魂層麵的東西,我的感覺是不會錯的,所以我不打算和慕容雲嵐一般對這李科如是憐憫,我覺得我很有必要為人世間的幹淨出一份力。
“怎麼,沒耐心了嗎,想動手了嗎,你覺得就我一個人了,你們吃定了我對嗎?”李科諷刺意味十足地對我連發三問。
“難道不是嗎?”侯悅開口,他雙手舉起了手槍。
“你該把步槍拿下來。獅子搏兔,全力以赴。任何時候,都不要小看你的對手。”我拍了拍侯悅的肩膀對他教育到。
侯悅有些不好意思,他迅速按照我的話把手上的手槍換成了背上的步槍。
“你能跟我說下,在一個神槍手麵前,你還能有什麼機會?”我無所謂地聳聳肩看向李科問道。
“你不打算聽我說完了?”李科皺眉看著我問道。
“你無外乎就是對生活的抱怨與對上天的不滿,簡而言之不過就是一句怨天尤人,這般無時無刻不再散發著惡臭的靈魂,我為什麼還要把你留在人世間,宋你去閻王爺那兒,我覺得是我們應盡的義務,不用付費全程免費噢!”我說到最後還調皮地開了個玩笑打了個響指。
“你就不覺得我可憐嗎?”李科有些驚慌地衝侯悅擺手問道。
侯悅微微的有些遲疑,然後看了看我,問我道:“我覺得讓他說完,省的他憋在心裏出什麼意外。”
“能有什麼意外,難不成他這靈魂臭得連黑白無常都不願意收回去,非得讓他變成惡鬼僵屍為霍世間嗎?”我皺眉問侯悅到。
“送組長,我覺得你該聽聽我對符語的認識,至少,這個是你此行的最大目的。”李科似乎開始跟我談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