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衝著那小一號的怪物跪下,這是唱的哪一出啊?”侯悅繼續發問。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他這就是在懺悔。”李科摸著下巴點著頭滿臉揣度地對侯悅說道。
“嗯,沒錯了,他這就是在懺悔。”說罷,李科還自顧自地點著頭滿臉了然篤定地肯定說道。
“懺悔,什麼叫懺悔啊?”侯悅一臉懵逼地看著李科問道。
“懺悔啊,懺悔就是,就是說覺得自己做錯事了,然後內心很煎熬難受,所以想通過哭訴、下跪、自虐等方式讓自己內心獲得安寧的一種特鴕鳥的行為方式。”李科如是解讀懺悔。
“那這不是在自欺欺人嗎,這就是在找安慰啊?”侯悅一臉鄙視地看著李科問道。
“你看我幹什麼,我又不是那個自我安慰的鴕鳥,我是最有自知之明的人了,我一直覺得,懺悔,就是這世上最自欺欺人的一個辦法,和佛教捐香油錢買平安有異曲同工之妙。”李科趕忙擺明力場說道。
侯悅點點頭,疑惑地問:“那組長他難道是你口中的那種鴕鳥般的人嗎?”
李科警惕地回答道:“不是,絕對不是!”
“那你用懺悔來解讀組長他現在所做的事兒,你還說不是,你是在欺負我讀書少嗎?”侯悅一臉凶相地瞪著李科吼道。
“吼什麼吼啊……侯悅,來跟我說說,你吵吵啥呢?”我起身,轉過臉來,滿臉絲毫淚痕不見,我微笑著看著他們倆問道。
李科不敢置信地張著嘴指著我問道:“你……你剛……你剛不是在懺悔,哦不,你剛不是在哭嗎……宋組長?”
“嗯,是的啊……覺得殺生了,心裏有些過不去,就懺悔了,你說的沒錯。”
“組長他說懺悔的人都是鴕鳥心態,他就是在說你鴕鳥!”侯悅趕忙舉報。
我淡淡的一笑擺擺手說道:“嗯,其實他這麼說沒錯啊……”
“什麼沒錯啊,他就是在嫉妒你這善心,殺了可能害命的怪物,您還這麼過癮不去,這等良心、良知,絕對比他這種手無縛雞之力隻知道鄙視一切的破書生強多啦!”侯悅毫不吝惜讚美之詞地對我誇獎道。
“嗯,其實我聽著你這麼說我,我心裏是很爽的。”我眯縫著雙眼對侯悅說道。
侯悅很狗腿地諂媚笑著,指了指遠處扔在掙紮著的大一號的那個怪物,臉上也漏出了些許憐憫問我道:“幫幫它吧,它似乎太痛苦了。”
“這可不行!幹掉它是要用特質子彈的,這可是保命用的,不能隨便浪費。”我理直氣壯地拒絕了侯悅的要求。
“不對啊組長,你不是說沒子彈了嗎,您剛才這救命的一發子彈,這是什麼情況啊?”侯悅聽完就有些喪氣,但忽然間他一拍腦袋就發現了不妥,他於是就趕忙開口質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