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慕容雲嵐所說的這一點是最有可能的,因為在那青銅顏色的不知名玉石大門前的溝壑深淵裏,我們就層見過妖蛇從那裏飛上來,一番激戰,那種恐怖驚險的場麵,就如同大師第一天來留給我們殺人的場麵般,讓我無時無刻不記憶猶新。
所以當慕容雲嵐說出“蛇”這個字的時候我就心下一噗,當我聯想了這麼多後,想到了那空曠大廳裏見到的那巨大的盤蛇巨像,我就心中轟轟隆隆地如打鼓般,再也無法平靜。
“這個可能不是沒有,但也不用擔心,即便真有那麼逆天的一種動物存在,在山石堆裏,又過了那麼多年,若真還活著,那我們即便死在它肚子裏,也算是一場造化了,一般人可沒有這待遇。”夜鶯笑著說道。
或許是因為夜鶯柔軟的微笑,或許是覺得夜鶯所說的很有道理,我聽得清楚,連帶著我在內,包括慕容雲嵐與李科,我們三個人同時長長的吐出了口氣,在末尾,我甚至聽到了侯悅也輕輕地鬆了口氣,顯然,之前玉石牆壁是柔軟的這一發現,讓除了夜鶯以外的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
“好了,我們也不用自己嚇唬自己了,若真在什麼動物食道裏,我們現在就算開始跑也跑不掉了,既來之,則安之,好好往前走,說不定誤打誤撞我們還走出這條食道,然後一不小心就回到了地麵上了呢?”夜鶯繼續安撫大家,並給大家以希望。
我暗暗地對夜鶯樹大拇指,對於她的冷靜與樂觀,以及麵對危險時候的冷靜,這些都讓我無比佩服,隱隱的,在大男子主義的作用下,多少有些羞愧。
於是乎,我勉強讓自己不這麼慫,趕忙出聲對大家說道:“夜鶯說的是,大家也別自己嚇唬自己了,咱們繼續,萬一真被夜鶯說中了,咱們下來轉一大圈,結果不知道怎的就回去了,雖然說沒能完成大師的任務,但咱也算是盡力了,不是嗎?”
侯悅與慕容雲嵐皺眉,這倆人是很想完成大師的任務的。
李科了解慕容雲嵐,看慕容雲嵐臉色有異,便開口勸慰道:“大師讓我們下來是做先鋒軍的,什麼逢山開路遇水搭橋,對於能否走到古墓中心,或者能否帶回去些什麼,他並沒有什麼強製性的要求,我們這一路走來,那麼多危險都一一闖過,這就算是為大師他們鋪好路了。”
“其實李科說的是,而且按照原計劃,這時候大師他們也該進入古墓了,就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和大師他們碰到一起,要是碰到一起,像錢多多這種,應該就安全些了。”我擔憂地說道。
夜鶯搖搖頭,不置可否地衝我笑了笑,然後她率先順著通道往前走,然後悠悠的聲音傳來:“這裏最大的價值並非什麼古物發現,這裏最大的價值,就是那些阻撓我們走到這裏的詭異的符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