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無奈慕容雲嵐顯然不在乎這些,她隻在乎李科有沒有足夠的表現證明他是愛她的,所以別看李科苦笑,但李科的言語是十分犀利的:“我說姓宋的,你什麼意思啊……剛離我們家雲嵐這麼近,你是有什麼不良企圖嗎?”
我覺得幸好慕容雲嵐躲到了李科身後,不然的話他肯定會在收拾我之前先被她收拾一頓。
但既然李科都這麼演了,我還指望著李科能在我打探符文上麵幫忙呢,我怎麼著也不好太不給力啊。
於是乎,我唯唯諾諾地退到了一旁,正退到了侯悅身側,在黑暗中,我找了個慕容雲嵐肯定看不到的方位,輕輕地捅了侯悅一下。
侯悅一愣,但他一點兒也不傻,他立即明悟,臉一下子就黑了,然後沉聲問道:“我覺得慕容姑娘你有必要跟我們說清楚一下。”
“說什麼說,有什麼好說的,反正我也不是很清楚。”慕容雲嵐及其不負責任地說道。
我與李科紛紛苦笑,但既然侯悅都扮演了黑臉了,也就到底吧。
我於是就又捅了侯悅一下,隨即侯悅會議,就繼續問道:“慕容姑娘我覺得你不能這麼不負責任,多少,你得跟我們說一下關於這符文的事兒,不然怎麼讓我們放心呢?”
慕容雲嵐看這把侯悅態度好多了,便冷哼一聲說道:“這麼說不就得了,好好說話,我還能多不近人情怎麼著!”慕容雲嵐極度臉皮厚地說道,然後她便解釋了起來。
原來符文是她們家祖傳的,因為要給帝皇修建陵墓,所以她們所要學習的知識可謂是海量的,建築、機關、物理化學,甚至是風水玄學,以及這符籙之學,等等吧……很多很多都是需要她們從小就學習的。
特別是這符籙之學,學習起來的難度不亞於風水一道,因為符籙的繪製,既需要記住每一個符文的樣式,又要有個好身體有這個體力將符文記住並能繪製出來。
而剛才我們仨看她繪製符籙的時候就覺得累,而根本記不住那符文的樣子,如此便可知曉,這符文一道想要學習,要求及其之高。
先不說想要記住符文保證不忘需要多磨強大的記憶力,就說想要一直看那些符文好更好的記憶,這身體的強度就得好生提高一番,如是靈魂、肉體雙重提高才能學會的一門學問,當然是難上加難了。
所以說憑著慕容雲嵐這比李科也不差的腦子,憑著她那一身不亞於夜鶯等人的武力值,也就是說他的靈魂和肉體都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她也不過是記住了十幾個符文,但能完整繪製而出的,隻不過六七個而已。
不過幸好她能繪製而出的這些符文都能在古墓中應用,這才她與李科兩人一路雖說驚險,但在她的武力值加符文之力的雙重打擊下,在李科冷靜而強大的分析能力下,他們倆安然走到了這裏。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走到這裏的,如今隻有我們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