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悅歎了口氣搖搖頭說道:“我知道組長你說的是對的,但我真的不願意去相信這些,我隻覺得這些優秀的品德當真是我們民族天生就有的。”
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氣橫秋地說道:“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但其實經過了那麼多人的努力,這東西和天生的已經沒什麼兩樣了,我如是說,隻不過是想讓你明白,如果你發現有一天有些人並不在像是毛爺爺教導出的那麼好,不用疑惑,這不過是聖人教化的效果沒了,然後他的本性漏出來了而已。”
侯悅點點頭,表示他記住了我說的,然後他轉過身去,指了指身前問我道:“怎麼辦,我們如何破除眼前的障礙呢?”
我嗬嗬一笑,看了身旁的慕容雲嵐一眼問:“可以說說你的招兒了吧,那麼不屑一顧地損我,如果你沒有個特好的主義,那可別怪我說你些難聽的啊……”
慕容雲嵐冷哼反駁我道:“我才不會無的放矢呢!”
我嘿的一聲就要不爽地說她兩句,可看李科投來了充滿歉意的目光,我便也不好發作,冷哼一聲,隻說讓慕容雲嵐快些拿出點兒真本事來。
隻見慕容雲嵐從身上拿出了很多張黃色的紙,我湊近了看,這原來是逢年過節時候,家裏給老人燒的黃表紙,這東西我身上也有,就不知道她拿這些做什麼了。
我正疑惑間,就見慕容雲嵐又拿出個墨水瓶般的玻璃瓶,然後又拿出一支毛筆,隨後她就坐在地上,看她那滿臉認真的表情,就好像她打算坐下作畫了般。
我想著就想打趣她兩句,我便問道:“怎麼,你這是要畫畫啊……”
慕容雲嵐抬頭瞪了我一眼,冷哼一聲說道:“畫什麼,難道將你的畫像繪在這黃表紙上嗎?”
我一塞,然後臉被憋得通紅,半晌我才記得冷哼一聲,可在看慕容雲嵐,她已經低頭開始在黃表紙上比比花花了。
我低頭看著慕容雲嵐,隻見她毛筆粘了些玻璃瓶裏的液體後,被其懸腕提起,輕輕地在黃表紙上勾勒,似快實慢間,也看不出她在畫些什麼,隻是看那毛筆上塗抹地像是鮮血般是朱紅色的,勾勒而出的也都是些奇奇怪怪的圖形,那些圖形似乎帶著些莫名的力量,看得久了,眼睛總覺得像是有些幹澀了般,閉上眼休息休息,回想剛才看到的那些圖案,卻是愕然發現,根本什麼也想不起來。
我駭然驚呼,抬頭正碰上李科苦笑看來的眼神,我知道,不隻是我,他也記不住。
我靠近了李科問:“這什麼情況,她畫得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我根本記不住,且看會兒就會覺得特別累呢?”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隻是知道這是她們家秘傳的東西,似乎叫符籙。”李科撓撓頭,把我拉遠了才低聲對我說道。
我下意識地就要驚呼重複一遍這詞兒,卻不想直接就被李科眼疾手快地給捂住了:“你做什麼,要是打擾了她,對她也是一種損傷。我們這一路能走到這裏,全靠她這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