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悅無奈攤手表示接受,但他還是補充了一點:“其實大師人挺好的。”
我本來真就想把這事兒接過去了,但一聽侯悅這麼一句話,便冷哼一聲,沒忍住,很不客氣地對侯悅說道:“人好有什麼用,毛主席的教導你都忘了嗎,那都是美帝國主義的糖衣炮彈,你要是被腐蝕了,這錯誤可真就大了!”
我看侯悅又緊張起來想要開口辯駁,便一百首沒讓他說話,自己就繼續自顧自地說了起來:“再說了,這做人和做事能一樣嗎,你能說一個好人就肯定能做好所有的事兒嗎?術業有專攻,一個槍法好的他打炮能那麼準嗎,一個會開飛機的,能比得上一個打高射炮專門打飛機厲害嗎?”
我頓了頓,看侯悅正倆眼瞪多大地看著我,我便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這做人和做事兒沒有直接關係,你不能總覺得一個人好就肯定做事也漂亮。再說了,說不定這人隻是對你好,他對別人不一定這麼好,這些咱們都是說不準的,不能一概而論,你明白嗎?”
侯悅聽得一愣一愣的,但好在我這把說的沒什麼艱澀難懂的道理,他都聽懂了,所以他隻是連連點頭,然後就是擦汗表示他的悔意,其餘的他就全都不會做了。
我看他表現可以,心中暗笑,暗道:“這當兵的就是實在,其實我就是想名正言順地吐槽,哼,說大師兩句壞話都不行,我還說過很多很多人的壞話呢,這有什麼的,反正都是些小事兒,在大事兒上麵我不犯錯就是了,對於大是大非,我還是很看得清楚的。”
我一邊自戀著為自己的劣根性找由頭,一邊拍著侯悅的肩膀表示寬容,隨後我與侯悅便一門心思全都放到了對於眼前的風水大勢的分析上了。
“組長你說這是什麼另一位風水師布置而出的,可這布置什麼啊,不就是地麵、四周的不知名玉石的牆壁,這就是開鑿出來的吧,沒什麼難的。”侯悅聽我簡單說了說什麼叫風水大勢後第一時間就發起了牢騷。
我想了想,耐心對侯悅說道:“所謂風水大勢呢,其實就是利用物質改變空間進而影響力場扭曲的一種法門,簡單的說呢,其實就是通過些特殊或不特殊的物質,用特別的手法布置在特定的位置上,然後將所在空間或者縮小或者放大或者隱藏或者添加,進而造成力場的不穩定,然後就可以使得不穩定的力場在有其他人或物進入後變得更加躁動,就比如我剛看到的那些鮮活的內髒大軍,那都是這一力場在你我進來後引發的力場扭曲。”
“那為什麼我看到的是幹涸的內髒,你看到的不但是鮮活的,而且是會動的呢?”侯悅又一個讓我傷腦筋的問題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