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悅撇嘴說我想象力真好,隨即就說出他的猜測:“我估計這可能是這封建地主老財做壞事兒的地方,比如那叫什麼來著……就是殺了很多人為了讓老天爺或者神仙恩賜那一類的活動!”
“你是說祭祀?”我立即警覺,下意識地覺得侯悅這說法不是沒有可能。
侯悅忙不迭地點頭說是,然後很得意地問我:“怎麼樣組長,我這想法是不是比你那想法靠譜?”
我點點頭,笑著說他的確是運氣好,但心下已經盤算起來了。
如果說這座古墓的年代十分之久遠,那時候文明一點兒也不發達,人們對於同類的看法很不成熟,貴族看普通子民的態度都成問題,何況他們看奴隸時候的態度了。
如果真的是那麼久遠的時候建立的一座古墓,那麼這座古墓中出現祭祀用的場地則就無比正常。
但唯一讓我想不通的地方就是,為什麼祭祀用的場所,會是一條甬道呢?
“為什麼這條祭祀用的甬道裏,會出現一條一丈多的無底深淵般的坑洞呢,為什麼在這無底深淵般的坑洞裏,會傳出女子的哭聲呢?”這一係列問題都在我腦中浮現,自然而然的,我不自主地就將這些問題問出了口。
“組長啊,還說你讀過書聰明呢,你咋就不明白了呢!”侯悅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我說道。
我愕然,隨即意識到侯悅似乎又有看法了,立馬我就高興了,畢竟要是侯悅真把把都能說出問題的關鍵,省的我在那兒想破頭,這不更好嗎?
我滿眼鼓勵與質詢地看著侯悅,侯悅更加嘚瑟了,但他厚道老實的本性不可能輕易改變,他嘚瑟著就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了:“這祭祀的地方肯定不能太光明正大啊,畢竟是幹壞事嗎,找個沒人知道的甬道,再挖個坑,到時候那些用來祭祀的奴隸屍體還能扔進去,估計那女子的哭聲就是那無數奴隸中的一個可憐人,因為看我心善,想讓我幫幫她,這才哭給我聽的。”
我一聽差點兒沒把口中剛喝進去的水吐出來,我轉頭死盯著侯悅,直盯得他毛骨悚然,我這才從牙縫中擠出來一句話:“如果你不懂,就別瞎說!”
侯悅知道自己胡說八道了,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便訕訕地閉上了嘴,悄沒聲地跟在我身後,也不打攪我思考了。
“這甬道如果真的是個祭祀用的地方,那那個無底深淵般的坑洞應該就是個萬人坑,你別的可能說的不是那麼回事兒,可那女子的哭聲,和那無底深淵般的坑洞,你說的應該是沒有錯的。”我怕打擊了侯悅的積極性,畢竟這一路上侯悅的胡說八道還是確實解決了不少事兒的,這般好的一個福將,我可不好真把他積極性給打沒了。
侯悅聽我說他還是有說對的地方,便很是得意,洋洋得意的表情溢於言表,但隨即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就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