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思極恐,我覺得符語真的太可怕了。
“組長,組長,你還在嗎,然後我需要做什麼呢?”侯悅的聲音再一次從頭頂傳來,很清晰,但很浩蕩,我覺得震得我耳朵都有些疼。
“你小點兒聲音!”我現在明白為什麼之前我說話他覺得聲音很小,而他說話,我卻聽得明白。
畢竟一個被縮小了的人,他的一切都會在量上被縮小,比如音量,我拚盡全力,怕也隻不過如之前體型時候的迷男般,很低很低的聲音。
我想及至此,忍不住有些無奈,我大概知道我該怎麼出去了,很簡單,丟一根繩子下來,那繩子在進入這裏後也會被縮小,可無所謂,隻要我能抓住那根繩子,然後離開這裏,離開那道可怕的符語力量的籠罩範圍,我就可以恢複如初。
我弄清楚自己出去的方法後,就趕忙振作起來,想著這符語力量按照婆婆的說法,如今隻由我們國家的人掌握,即便這力量真的如是可怕,但隻要在自己國家人手中,那就不算什麼。
重新振作起來的我灑然一笑,仰頭看著頭頂,大聲衝外麵的侯悅說道:“丟繩子下來,一定要長,足夠長!”
侯悅不明所以,但他很聽話,他很快就丟下了一根繩子下來,果然,那繩子在我視野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丟進來的長度瞬間縮小縮短,然後那本來一下就可以丟在我手中的繩子,忽然間被一種黑暗籠罩,隨即變得及其細小,遠遠的垂在頭頂,如是遙不可及的月光。
不過還好侯悅是個執行力不亞於錢多多的人,他選的繩子很長,還接續了不少跟,連在一起後真的很長,搖搖晃晃間,繩子垂了下來,很快就落入了我的手中。
“拉我上去!”我緊緊地握住繩子,但當繩子動的那一刻,我趕忙想到,現在對於侯悅來說,我就跟一隻螞蟻般差不多重,他如果按照我以前的重量來拉我,肯定會瞬間讓我有一種飛的感覺。
於是乎我趕忙叫停,侯悅反應也還算快,急走急停下,我的身形在空中懸著,我感受了下剛才的感覺,長長的吐了口氣說道:“還好,還好,要是媽的真讓他這麼給我拽出去了,估計我就真廢了!”
我平複完受驚的小心髒,然後拚盡全力對侯悅說道:“你慢點兒拉,力量要小,你要知道,你現在拉的,是個比螞蟻重不了多少的人。”
我想了想,還是給他解釋了一下:“雖然你很難理解,其實我自己也很難理解,可事實就是這樣,你必須小點兒力氣,不然的話,我肯定會被快速移動間的速度和力量,給活活得弄死的!”
侯悅不明就裏,但他很聽話,他緩緩將我拉起,速度很慢,力氣也控製的很好,我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往上走著,我知道,很快,我就可以恢複如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