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夜鶯對視一眼,顯然都打算繼續聽下去。
“你也不用這麼悲觀,這地宮大著呢,基地所占的那點兒地方隻是大師以為的地宮入口範圍,但這地宮那麼大,很容易被一些盜墓賊從遠處挖進去,這幫人槍法不錯,戰鬥力不差,不好說是哪一路的,如果盜墓賊都這個戰鬥力的話,我想當年小鬼子也就早完蛋了。”侯悅似乎躺在了地上對錢多多說道。
“可那些人也太不講理了,一上來就把陳建民給殺了,這也太狠了啊……”錢多多這一句話讓我吃驚的一下子就驚呼出聲:“什麼,陳建民死了,怎麼回事,他是怎麼死的?”
錢多多與侯悅下意識的緊張反應就是子彈上塘,但接下來他們就聽出了我的聲音,很正常的,他們停住了指向我的槍口,疑惑的問:“組長/宋大哥!”
“是我!怎麼回事,陳建民怎麼死了?”我也顧不上夜鶯的阻攔了,直接就走進了侯悅、錢多多兩人,滿臉交集,我很想知道。
侯悅看我臉上的表情不似作偽,在隊伍裏他也看得出我與陳建民是十分不對付的,可即便如此我扔表現出了對陳建民的關切,這足以說明,我是個稱職的組長,至少是在侯悅他們眼裏是這樣的。
“是這樣的宋大哥。”錢多多簡略將事情的經過跟我說了一聲。
原來在我們分開尋找路線的時候,他們這群人連小組還沒分好,忽然就聽到劉兵的示警,然後眾人紛紛趴下,可陳建民是這裏麵唯一一個反映最慢的,他比錢多多的執行力差遠了,所以當眾人都趴下翻滾躲避子彈攻擊的時候,陳建民還呆愣愣地站在原處不知所措。
但劉兵等人發現他還呆愣站在原地的時候已經晚了,侯悅都要跳起來把陳建民按倒了都,可子彈的速度是很快的,當的一聲,一發子彈飛來,正中陳建民後心,一片殷紅間,陳建民倒地一命嗚呼。
而隨即劉兵、侯悅他們就急了,二話不說,也不管開槍的是什麼人,他們迅疾還以顏色,中間又有我高聲問話的聲音,但對方也聽到了,一個人抬手就是一槍,但這人不知道怎的,被他自己打出的子彈擊中了,然後砰地一聲就倒地跟陳建民陪葬了。
我知道,那一發還以顏色的子彈,是牆上的蟾蜍做到的。
我想及至此,趕忙看向牆上的蟾蜍圖畫,手電筒剛一點亮就被夜鶯按滅了,一時間,我疑惑問她道:“怎麼了,這蟾蜍絕對有古怪?”
“即便這蟾蜍有古怪也不是這會兒驗證的時間。我們眼下最要緊的,是幹掉敵人,為陳建民收屍。”夜鶯嗓音清脆如山間清泉,兜頭蓋臉就是澆了我滿心滿懷。
我季玲玲打了個寒戰,這醍醐灌頂的感覺來得及時,就這樣,我開始真的鎮定了下來。
“對方有多少人,我們除了陳建民還有沒有別的損傷,對方除了那個被我擊殺的,還有沒有傷亡?”冷靜下來的我趕快問出眼下最緊要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