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不好好聽課有錯,可你直接打斷課堂進度,比他性質惡劣的多,去,操場上跑十圈,然後回來繼續聽課,落下的,去想辦法從別人那裏聽。”顯然,大師對於冒犯他的人,是雙標準的。
就這樣,陳建民好心舉報,本以為大師最不濟也會各打五十大板,卻不想,這大師偏袒起來,可不是一般的明顯。
於是乎大家看著趿拉著腳步離開大殿的陳建民的背影,同一個念頭忽然浮現在他們所有人心頭:“我們全都錯了,這登上百丈階梯,坐上龍椅,這特麼的有特權啊!”
可已經晚了,龍椅已經被我座了。
但顯然有人不認為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改不了了,比如孫建國,此刻的他就正躍躍欲試地看著百丈高台上坐著龍椅的我,那眼神,很直接,就是在說:“我必取你而代之!”
我攤手表示有種你就來。
這個絕不是陳建民那種沒人看好肯定會被淘汰的主,他說幹就幹,趕忙一舉手就提問:“大師,我能試著登一下這百丈高台嗎?”
大師很詫異,他無法想象,在他剛處罰完一個學員後,為什麼還會有學員來冒犯他。所以他很不爽,看向孫建國的眼神十分不善。
但家有家規國有國法,這處軍事基地也有這兒的軍規律法,其中就有一條,“不管是誰,不管什麼時間,隻要有勇氣去登這百丈階梯,就可以上去試試。”
“你可想好了,登上這百丈階梯,就相當於上了生死台,死在上麵,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大師想到了軍規後就收起了眼中的不善,他反而善意的提醒,他還沒從普通學員裏找到夠格的精英,這個要是死了,他怎麼去選替補啊……
但孫建國不知道這些,他反而很感動,“看到了嗎,這就是大師,他並不偏心,對陳建民,也就是那二筆太沒水準了。”
激動的孫建國二話不說,眼中閃動著決然之色,一步跨出,抱拳就衝大師一個九十度的彎腰,那意思很明確,“我想好了!”
“既然你想清楚了那就去吧。”大師揮揮手就讓孫建國去了。
等孫建國一步跨上第一級台階,忽然就踉蹌著趴在了階梯上,然後還不等眾人疑惑聲問出口,隻見孫建國已經跪在了第二級階梯上。
“忘了說了:這階梯每有一個人成功攀登,登上高台坐下龍椅,那這百丈階梯每一層次的壓力就會翻一番,所以說孫建國,你現在所承受的,是宋家小子的兩倍壓力,如果這樣你仍有毅力登頂,並戰勝宋家小子,那麼那把龍椅就由你來坐,並且該有的特權你也可以享受,病並比現在的宋家小子還多,因為你比他將要麵臨的磨難更甚。”大師的話語不多,但話很清楚,他這時候說,就是為了坑孫建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