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很久,可始終沒等來外頭聲音再次響起。
“或者他走了吧……”我如是安慰自己。
正在此時,八兩哎呦一聲從昏迷中醒來,他睜眼看見我就在身旁,還算俊朗的臉上撇著嘴就笑了起來說到:“宋哥,這次可真謝謝你啊!”
“謝什麼啊……到底怎麼回事,你剛才怎麼就變成那樣了?”“我看八兩醒來就趕忙把槍放下過去攙扶起來他,隨口便問,對於外頭的趙老爺子,我卻閉口不提。
“嗯,到底怎麼回事兒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那味道好聞,我就拚命的去吸,吸啊吸啊的我就覺得臉上很沉,然後就覺得舌頭異常的僵硬,然後就覺得身體不受控製,然後我就那樣了。”八兩心有餘悸地對我說到,也難怪八兩這麼個一米九的漢子都想起來還覺得恐怖呢,那等變故,當真比死還讓人難受。
“嗯,你這麼說的話這一切都因為那好聞的蘋果味的香味兒了,這麼說的話,這一切都是因為那老道士體內流出的黑色液體了?”我很快做出了判斷,對於剛才那一番驚心動魄的變故,有了個基本的推測。
“差不多吧宋哥。”八兩點點頭,然後覺得不放心,便趕忙站起對我說:“走走走,去棺材裏看看再說,別在這裏亂猜的,沒勁兒。”
“嗯,等等,八兩,你這脖子後麵是什麼?”我正想跟著八兩去棺槨那裏查看一番,卻是忽得瞥見他脖子後麵有一處通紅通紅的地方,我驚聲站起,趕忙就去看那到底是什麼。
八兩一聽就要去拿手抓,我一把打開他的手嗬斥道:“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別忙,萬一是什麼傳染病,你這麼一抓,原本就那麼點,這把可就會蔓延你全身了。”
八兩於是老老實實地在那兒低著頭站著,充分暴漏了他脖子後麵的皮膚。
我左手舉著手電筒右手拿著一把楞刺點指著那塊紅色皮膚,仔細觀察,發現那裏在右側肩頸部,有個大小如雞蛋的紅色大包,用楞刺輕輕地拍一拍,那紅包就會憋下去些,但等楞刺拿開,那紅包就又會談起恢複如初。
“這是什麼,好奇怪,很有彈性,但卻又像是個水泡,要不我給你割開啊……”我皺緊了眉頭問八兩道。
“別別別!您可別啊宋哥!這不知道什麼玩意兒呢,您又不是個大夫,這讓你給割開了,我那裏就半瓶多的小鬼子的燒酒了,這要是割開後血流個沒玩,咱這啥都沒有的,咋整啊……”八兩一聽就躲開了,轉過頭來就衝我擺手拒絕。
“嗯,八兩,是你嗎,我是你爺爺啊!”忽然間,我與八兩又聽見了外頭趙老爺子的聲音,這把我聽得清楚,這聲音雖然和趙老爺子的聲音一模一樣,可總是在些字的尾音上,顯得很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