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怎麼辦呢,難不成就這樣我要被這不知道什麼人的手拉過去,然後一命嗚呼嗎?
我可都精了那麼多生死間的考驗了,白毛女幹屍沒將我咬死,鬼臉蜘蛛沒能將我捕殺,修羅貓煞機關算計沒能將我如何,都走到這升天路上了,都經曆了那麼多劫難了,九九八十一男就差這最後一難了,老子要死在這裏,我虧不虧啊!
對於生的渴望結合了我闖過種種危險積累下的膽量,化為了一股豪氣,在我腦中不斷回想:“不能被它拽過去,不能死在這裏,你必須活下去!”
說的很多,想了不少,但時間卻隻過了一刹,在這一瞬間裏,我便完成了堅定信念、尋找出路、做出反應的一係列行動,於是,嘩啦一聲,然後是悉悉索索的聲音,最後是嘩啦啦啦的聲音,然後就聽得見如雪遇火時候發出的孜孜拉拉了的聲音,在最後,我舒爽地呻吟了一下,接著正趕上八兩將蠟燭點燃,搖曳的燭火間,他正看見我係褲腰帶的這一幕。
“宋哥,你幹什麼了?”八兩問。
我下意識的覺得他這是明知故問想看我笑話,但隨即又覺得不能,這八兩隻看見了我係褲腰帶,並沒看見之前的那不堪入目的一幕,如此說來,應該他隻是單純地好奇。
我想通這中間的爭節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到:“沒幹什麼,施展了一套祖上傳下來的法門,降妖除魔了一把。”
“你還會這個,怎麼不早說,有你這法門那白毛女幹屍、鬼臉蜘蛛和那修羅貓煞,還不早就在你手裏化為飛灰了嗎?”八兩希冀地看著我問,好像他很想聽到我說“我剛才忘了,下麵我就可以一直施展了”般。
可,我是在忽悠他啊!
所以我也不可能說出他想聽的話,主要原因是因為我根本不會,何談施展。
於是我說:“咳咳,那個,你把蠟燭拿過來點,我先看看這被我法術擊中的到底是何方妖孽,敢趁機偷襲,化為飛灰也活該!嗯,這也就是我,要是某人啊……估計就嚇尿褲子了!”
八兩聽我一語雙關的話哼哼著不語,但想著真有什麼妖怪襲擊了我,便緊張兮兮地趕忙將蠟燭伸過來了些,燭火搖晃間,我與八兩看見,地上正躺著一攤膿水,混合著我秘術的特殊味道,我與八兩一聞,差點沒背過氣去。
“這什麼玩意兒,怎麼會莫名其妙多出一攤膿水來,難道是你尿的嗎——宋哥?”八兩捏著鼻子斜眼問我,顯然,他猜到了什麼。
我怎麼可能承認這種醜事,況且又沒被他當場抓住,便矢口否認道:“說什麼呢,這一攤膿水怎麼可能是我尿的,我要尿出這玩意兒,怕是我就離死不遠了。”
八兩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但又覺得哪裏不對,想要問,但又不知道問些什麼,張著嘴,眼珠子都因為缺氧變紅了些,他才憋出一句話來問:“宋哥,那你剛才係褲腰帶幹什麼,這攤膿水為啥有尿騷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