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兩將那一杆鋼口好得很立了幾次大功的長槍丟在了地上,拿出了一把步槍,身上背了個武裝帶,裏麵滿滿當當地裝著的都是步槍子彈。
“這他娘的才叫槍啊!”八兩卡蹬兩聲拉開槍栓看了看,然後很是瀟灑地眯縫著眼吹了吹手中步槍,滿溢感慨道。
“行了,真是個喜新厭舊的貨。”我撇嘴鄙視他。
八兩也不在意,又從那三大包東西裏拿出了一把匕首別在了腰間,還取下了一根腰帶,掛上了兩顆手榴彈,祈禱般地對我說到:“希望這麼久了,這些彈藥都還能用吧……”
“放心吧,這些東西好用著呢!”我說著,拿出自己腰間那把藝術品般的手槍,從子彈和裏擠出五顆子彈,上了膛,然後手疾眼快地衝不遠處的一個陪葬坑裏的頭盔打了一槍,砰地一聲,空中還有嗖的一聲劃破空氣的刺鳴聲,那個頭盔就已經粉碎了。
“看到了嗎,這些家夥是,絕對好用。”我自信滿滿,一種腰杆兒變硬後的自信彌漫全身。
“嗯,看來這法西斯家的人不咋的,這東西還是不錯的。”八兩點頭說到,隨即也試著開了一槍,啷的一聲,他一槍打爛了一個被他撥的光溜溜隻剩下一條內褲的日本鬼子的頭上,接著我們就聽的悶悶的一聲槍響,然後那小鬼子的腦袋就跟個爛西瓜似得爛了,可還不等我吐槽八兩的無聊,卻就聽的嘶的一聲,然後一道黑影就從那破爛不堪的日本鬼子的腦袋中飛射而出,直襲向目瞪口呆的八兩麵門。
“閃開——八兩!”我看事情緊急,也隻來得及喊出這一句,心中一急就發很,啪的一聲,一槍打向那道黑影,卻是無奈槍法一般,隻打中了那黑影卻並未一槍打死這黑影。
“娘的,老子早知道就不手欠了啊……”八兩離得近,看得清楚,那黑影不是別的,居然是條黑蛇。
八兩有時間自責也就說明我那一槍雖然沒打死這黑蛇但也救了他,於是八兩一邊衝我說感激涕零的話,一邊咯蹬蹬的拉開槍栓,姿勢也顧不得擺得太標準,弓步聚槍,噗噗兩聲,兩個點射,子彈入肉,那從小鬼子腦袋裏飛射而出的黑蛇就一命嗚呼了。
“這他娘的小鬼子果然連心都是黑的,死都死了,腦子裏還藏著毒蛇,不是你我槍法如神,怕是今個兒俺老趙就死這兒了啊!”八兩即便膽大,這生死一線間的經曆也讓他額頭上冒了冷汗了。
“看你小子以後還手欠不。這鬼子雖然惡行累累,罄竹難書,可人死為大,咱華夏大天朝禮儀之邦,還不惜做這等下作的事兒,咱說實在的,以後不能幹這等手欠的事兒了哈!”我拿腔作調地教育了八兩一番,正要拿些適合自己用的裝備,卻是眼角餘光一掃,搜搜搜幾聲破空聲響起,四五道和剛才一般無二的黑影從那地上的四個死掉了的鬼子身上飛射而出,嚇得我立馬把伸向鬼子身上的手收回,蹬蹬蹬地連續倒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