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八兩也很著急,抓著我的大手間都滲出了些汗水了。
“這幹屍身上穿得應該是絲綢,弄點火,燒了她,管她白凶黑凶,全都給他娘的送閻王那裏去報道!”我與八兩跑到手電筒處,撿起手電筒,四處照去,正在石室一角發現了一盞熄滅了的長明燈。
“好寶貝啊!就這一盞長明燈,搬回去咱們哥倆這一趟就不白來了。”八兩一件這長明燈便是眼中冒綠光。
“想什麼呢,弄點火星字來,點著它,燒了那死女人!”我陰測測地沉聲向八兩當頭潑了盆冷水。
八兩為難的話還沒能說出,無頭幹屍的枯手就再次襲來。他千鈞一發之際躲開,卻在其左肩上被豁開了兩三道血印子。
“他娘的,老虎不發威你當老子是病貓是吧!”八兩什麼時候吃過這虧,一看自己肩上的血印子,倆眼立馬就紅了,嗷嘮一嗓子就衝了上去,與白毛女幹屍廝打到了一處。
我忍著心中對八兩的擔心,快步跑到八兩手電筒掉落的地方,取得了手電筒後迅即動作:將一把手電筒的燈頭取下,燈泡弄碎,卻並沒敢將其中的燈絲弄壞,如今這把手電筒,隻剩下裏麵的電池連著外麵的燈絲了。
做好這些準備,我俯身將鼻子湊到了長明燈前聞了聞,一股油性物質特有的氣味直嗆得我咳嗽,我卻不厭反喜,畢竟這把自己算是有活路了。
我伸手將長明燈內壁上的固態燈油聚攏起來,咬牙將上衣脫掉,這件軍大衣可是純棉的,遇上點火星字就能著,“娘的,隻能毀了它就自己了!”
我心頭滴血,將軍大衣的一角塞到長明燈裏,隨即牙一咬,將那隻剩下燈絲的手電筒伸向長明燈內那一小撮燈油間,撲的一聲,火星四射,然後呼的一聲,火光乍現,我那心愛的軍大衣被引燃。
火光迅速趙亮整個石室,幹屍也似有所感,如是自然界中所有生物最本能的反應,幹屍嘶叫著躲開火光的映照,隱沒於了黑夜的陰影裏。
“娘的,把大一給我,老子今個兒非得弄死這老娘們不成!”八兩發了很,對於讓他掛了彩的白毛女幹屍,他是非得滅了她不可。
“行了,這軍大衣燒不了多久,咱們手上也再也沒了旁的能燒火的家夥是,沒有火就對付不得這白毛女幹屍,想從被她守著的原路返回,是沒戲了,現在咱們隻能進入古墓,看看從裏麵能不能找到別的出口了。”我謹慎地拉住八兩,將眼下局麵給他一一剖析。
八兩強行壓抑住心頭怒氣,呼呼地喘了半天才一把推開我,抬腳就衝那有惡鬼雕像的墓門踹去,看其架勢,這是把所有的火氣都發在這一腳上了。
我搖頭,倒著走去跟上,甩著燃燒了一半的軍大衣,時刻防範著白毛女幹屍的偷襲。
“哎呦,你站在這裏幹什麼,進去啊……”我沒想到八兩站在墓門前沒往裏去,一屁股撞在了他身上,忍不住埋怨。
“宋……宋哥,這……這裏麵有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