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紂王子壽的大肆鼓舞,原本有些害怕了的惡鬼大軍,瞬間又開始反撲向紙紮大軍,雖然紙紮大軍有現代化的武器,一時之間占據著上風,但無奈惡鬼大軍數量巨多,總有那麼幾隻惡鬼僥幸躲過子彈,衝到了紙紮大軍的麵前。
當惡鬼和紙紮人麵對麵時,紙紮人薄弱的一麵就顯露出來,惡鬼隻需稍稍出力,紙紮人就瞬間灰飛煙滅,不由讓惡鬼大軍這方士氣大振。
崔玨見狀,忙大聲喊道:“不要盲目地亂射,要對準目標,別讓惡鬼到了近身。”
然而不論崔玨如何現場指揮,紙紮大軍還是被衝進來的部分惡鬼給衝散,原先還略占上風的紙紮大軍,頓時就陷入一片混亂。
老神棍見狀也是急了,直接祭出法寶震天鈴,開始對著惡鬼大軍就搖了起來,受到老神棍震天鈴的影響,惡鬼大軍整體的動作都慢了下來,紙紮人也是抓住機會,對著眼神渙散的惡鬼們就是狠狠地一梭子。
紂王子壽氣的直跳腳,幹脆直接跳到半空,雙手展開,嘴裏開始念念有詞起來,一時之間,漫天黃沙夾雜著陣陣雷鳴之聲,就襲向了紙紮大軍。
崔玨見狀,暗道不好,若是讓紂王子壽得逞,紙紮大軍將損失慘重,來不及多想,急忙祭出生死薄,化作一道屏障,擋在了漫天黃沙和紙紮大軍之間。
崔玨剛阻擋住子壽的攻擊,對著身邊的霍巧兒喊道:“我隻能抵擋一陣,要快點解決掉他。”
霍巧兒點點頭,沒有說話,直接祭出自己的短劍,化作無數劍雨,激射向半空中的子壽。
子壽一眼看出霍巧兒這招的厲害,不敢托大,急忙就往後撤去,霍巧兒操控著短劍,緊緊跟在子壽身後,隻要子壽稍有大意,瞬間就會將其斬為粉末。
紂王子壽此刻害怕起來,若是單論崔玨,子壽並不將其放在眼裏,沒想到一名看似普通的弱女子能使出如此犀利地招式,讓紂王子壽還是大吃一驚,何況轉世之後的霍巧兒,子壽並沒有見過,現在遇到,一時之間,讓紂王子壽頓時首尾無法相顧,狼狽不已。
惡鬼大軍見到己方主將被對方很輕鬆地打著玩,何況對方雖然不抗揍,但是要進到身前才行,萬一還沒過去,就會被紙紮人手中的衝鋒槍給突突死,還不如趁亂逃走的好,有了這樣的念頭之後,惡鬼們哪裏還有心情在這裏拚命,一時之間惡鬼大軍就出現了潰敗的跡象。
紂王子壽強撐著躲了幾次之後,最終還是被霍巧兒無情的劍雨給徹底淹沒,徹底消散。
張曉率領的紙紮大軍,第一次與惡鬼大軍正麵交鋒,取得了勝利,雖然紙紮大軍損失了近四分之一,但這已經完全超出了張曉他們的預期範圍,如果能結合有效的戰術戰略部署,紙紮大軍的損失會更少。
當覃東明收到紂王子壽被殺的消息後,勃然大怒,緊握著拳頭,惡狠狠地說道:“張曉,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覃東明是不會給敵人任何一個喘息的機會,當然對於張曉也不例外,況且此刻的覃東明對張曉是恨之入骨,更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置張曉於死地的機會。
覃東明很快就召集起惡鬼大軍,再次向鬼門關殺來。
張曉等人重新整編了一下隊伍,正在討論這次戰鬥時遇到的不足,還有就是目前最棘手的一個問題,這才是第一場交戰,原先準備的子彈已經消耗了近三分之一,照這樣發展下去,用不了幾次,紙紮大軍就完全沒有了作戰能力。
張曉等人正為眼前的問題所困擾,一名紙紮人快步來到幾人麵前,躬身行禮說:“各位大人,外麵又來了一波惡鬼大軍,比剛才那波還多。”
崔玨臉色有些難堪,忙看向張曉說:“兄弟,怎麼辦?”
張曉沉聲地說:“不管來多少惡鬼,記住一點,邪不勝正的。”說完,就起身往外走去。
崔玨隻好跟著起身,與霍巧兒,老神棍一同陪著張曉走了出去。
這一次,惡鬼大軍要比紂王子壽帶來的要整齊了許多,不說數量,單說這兩軍對壘的氣勢,紙紮大軍就要低上一等。
張曉等人剛走出來,對麵惡鬼大軍中緩緩飛出一道金色身影,懸浮在惡鬼大軍前方,正是身穿金甲的覃東明。
覃東明看著麵前的一堆紙紮人,輕蔑地笑道:“張曉,想當年我也是念一些舊情,才沒有讓你魂飛魄散,如今幾日不見,你出息了?”
張曉腳踩冥令,也停在了紙紮大軍的正前方,看著覃東明,朗聲說道:“覃東明,你我情義已決,不必在這裏假兮兮。”
覃東明哈哈大笑著說道:“張曉,不是我小看你,雖然你有些修煉的天分,但對於我而言,你也僅僅是一些小兒科,三腳貓的功夫,不管怎麼說,當年我從你身體裏抽離了噬魂火,也確實是對你有些不公,今日你若能舉手投降,我就還念一些舊情,不會為難與你,你看怎麼樣?”覃東明邊說邊把玩著手心裏跳動的藍色火焰,有些戲謔地看著張曉。
張曉盯著覃東明看了一會,哈哈大笑起來,覃東明不解,問道:“你笑什麼?”
張曉目光一寒,朗聲說道:“覃東明,你已經不是當年的小東了,何必說那麼些廢話,動手吧。”
覃東明微微歎口氣說:“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好,本君今日就成全了你。”說著,手心裏的藍色火焰瞬間消失,全身金甲金光大盛。
覃東明伸手往虛空中一抓,一柄黑漆漆地長槍就出現在覃東明的手中,槍頭舞個槍花,頓時一朵朵金色蓮花,緩緩向四周擴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