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琪回過望向樓下的時候,她迅速的放下手中地衣服,拿起門後的雨傘飛奔下樓。江離然這個笨蛋不是跟陸薇去看藝校的社團聯合會去了嗎?下這麼大的雨也不知道找個地方躲一躲,非要淋雨回來。安琪心裏暗暗罵著江離然這個蠢豬。
安琪撐著傘走到江離然身邊的時候,安琪的心仿佛漏了一拍。
他的全身都被雨水打濕,白色的襯衫滴著水,身體微微的顫抖著。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原本緋色的薄唇被凍得發紫,狹長的睫毛上掛滿了雨滴,如水晶般澄澈的眼眸裏一片猩紅。儼然是哭過後形成的。
這樣狼狽的江離然安琪第一次見到,她盡量把整個雨傘全遮到他一個人身上去。江離然沒有看她,徑直的向前走去。
“喂!江離然,你……”安琪的話還沒說完。江離然就回過頭看她。
他猩紅的眼底是冷漠悲傷和無法靠近的距離,安琪從未見過眼神這麼冰冷的江離然,以前的他總是帶著溫暖並不是嗎?他這是怎麼了?
“離然你……。。”安琪話還沒說完,江離然便倒了下去。
安琪見狀,趕忙扶助他,“喂!江離然,你好重啊!喂!臭小子,你怎麼了?快醒醒啊?”
安琪吃力的撐著肩膀上的江離然,焦急的喊著,安琪伸出手,試了試江離然的額頭,燙的嚇人,剛才還臉上還是蒼白一片,現在已經是滾燙的紅色了,糟了!這麼燙?
而另一邊,“少爺,送夏小姐送醫院交給我和吉川就好了,如果被外界知道您回國了,對您的安全很是不利啊?”豪華賓利房車內,修斯微躬著身畢恭畢敬的像麵前的男人說著。
亞麻色的頭發,用發帶束在身後,海洋一樣顏色的眼睛,在車內的燈光下閃爍出清冷的光澤,淡漠的眼眸冷而傲,薄削的唇輕抿成沒有溫度的弧線,依舊貴族到無可挑剔的舉止。他的雙手輕輕的拖住正處於昏迷的夏千歌。
“我做什麼還要經過你們的允許嗎?”他的說的話雖然很輕,生怕吵醒了她。語氣卻冷的不容別人質疑。
修斯身體微微一怔,即刻低下頭道:“屬下不敢,我這就聯係喬先生!”
豪華單一的病房,幹淨整潔。
潔白的床上,夏千歌安靜的躺著,床頭的百合散發出淡淡的香氣,吊瓶裏的透明液體緩緩的流進她的手背青色的血管裏,與血液融合。
他坐在她的床邊靜靜地看著她,仿佛在觀賞一副美不勝收的畫一樣。
修斯輕輕的走過來,低下頭輕輕地說:“少爺,我們該走了,喬先生已經到了。主上交代您今晚務必要過去一趟。”
他輕輕地揚了揚手示意,修斯立即輕輕的退了出去。
他修長的手輕輕的撫摸夏千歌蒼白的臉龐,藍色的眼眸裏盡是憐惜。薄唇輕輕的上揚著。在她的額頭上酪印下輕輕的吻。“等我回來!”他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