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安琪,江離然回到教室,才恍然記起要問門票的事情,江離然輕砸著自己的腦袋,暗罵道:自己怎麼可以這麼笨。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忘了。江離然飛快的轉身走出教室,回公寓找安琪。
回到公寓後,看見江離月躺在沙發上吃薯片看電視。江離月頭也沒抬的問道:“咦?今天怎麼那麼早回來了啊?你不用上課嗎?”
“我……我早上沒課就提前回來了。對了,老姐!你看到安琪了嗎?”江離然問道。
“剛剛我回來的時候看見她回房間了,她似乎是打網球累的不輕。安琪這死丫頭,沒事打什麼網球,每天弄得一身臭汗的,皮膚也曬黑了,人也變瘦了,這………咦?臭小子人呢?”還沒等江離月話說完江離然就不見了。
江離然站在安琪的房間門口,敲了好幾次門,都沒有人來開門。江離然索性推門進去。門居然沒鎖?
江離然剛走進來,就看到躺在沙發上熟睡的安琪,此刻的她睡得很恬靜,長長的睫毛遮住她深邃的眼眸。麥色的皮膚也變得紅潤。緋色的嘴角微微的上揚著,像是做了甜美的夢。額前烏黑的短發還滴著晶瑩的水珠。她一定是剛洗完澡就躺下睡覺了,頭發都在滴著水。江離然無奈的搖了搖頭,拿過沙發旁的毛毯輕輕地給安琪蓋上。今天她一定是累壞了。江離然走了出去,輕輕地帶上門。
門票仿佛是沒有機會再弄到了,算了!時間還長,不會見不到的。以後還有機會。江離然苦澀的笑著,自我安慰道。
下午講台上津津樂道授課老師的精彩演說,並沒有打動江離然。一下午江離然就呆呆的趴在座位上,一動不動。眼睛始終望著天空。傍晚時刻,太陽已經不像中午那麼燦爛了,藍色的天像喝醉酒似的,變成了淡紅色,太陽逐漸地脫下了橙色的外衣,換上了紅色的,周圍一切也是那麼紅。
“喂?你這兩天跑哪去了?你怎麼臉色不太好啊?是生病了嗎?”安琪睡了一下午,從公寓趕到學校,上午隻顧著比賽,把東西拉在教室了,快到教室門口的時候,看見了迎麵走來的洛衡。安琪剛想伸手到洛衡的額頭,試探他的體溫。就被一雙白皙的手擋了下來。“我是那麼容易生病的人嗎?隻是最近用腎過度,有點疲憊而已。”洛衡滿臉自得的說道。
“你丫的,又欠揍了是吧!”安琪說完剛要伸腿,洛衡就閃的遠遠地。安琪白了他一眼走進教室。回到自己座位,開始翻找東西。剛一抬頭就望見靠坐在窗戶邊上望著天空發呆的江離然。安琪剛要走到江離然麵前。後麵邊有人扯住了安琪的手臂。安琪回過頭來,原來是本班的同學陸薇。
“安琪!你明天有空嗎?我手裏有兩張好不容易才拜托藝校朋友弄到的門票,明天能陪我一起去看藝術學校的社團活動嗎?”陸薇揚起手中的門票,滿眼期待的望著安琪。
安琪對她誠懇的邀請,麵帶歉意說道:“對不起啊!明天我還有一場比賽要打,沒有時間陪你去,是在對不起!”
而坐在窗戶旁的江離然,回過神來望向安琪。他走過來本來想問安琪門票的事,但是江離然看見安琪旁邊,陸薇手裏的藝術學校的門票,立刻走上前,激動的握著陸薇手道“這是藝術學校的門票嗎?能帶我去嗎?我真的很想去,拜托了!”而被江離然握住手的陸薇,著實的被嚇了一跳,從來沒有哪個男生對自己那麼熱情,而且正在握著自己手的還是那麼溫柔的帥哥,陸薇的臉上隨即浮現出兩朵紅暈。陸薇害羞的別過頭說道:“嗯!好……那麼明天8點藝術學校門口,不見不散。
而站在一旁的安琪,看著江離然握著陸薇的手,就莫名的感覺,五髒六腑都在沸騰燃燒,胸口悶悶的透不過來氣,安琪剛要走,就撞上了一堵肉牆,抬起起頭,原來是洛衡那臭小子,剛想罵人,洛衡就說到:“江離然今天很不一樣啊?從來沒看到他這麼熱情激動啊!“
“可能!是他就是想跟陸薇一起吧!”安琪淡淡的回答著,說完看了一眼正在和陸薇聊天的江離然。說完就走出教室。
而洛衡在一旁勾起一抹壞笑,愉悅的說道:“那可不一定,我覺得是藝術學校肯定有他想見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