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們輪流守在楊太太的病房外麵。
“小吳,你在這裏盯一下,我去給兄弟們買點吃的。”
“嗯,你去吧。”
當我回來的時候,小吳已經暈倒在病房外麵,我衝進病房,正看到一個穿著護士服的人在給楊太太準備注射,看到我進去,便馬上扔下針管,準備跳窗逃走。
我一個箭步衝上去,與她周旋,她的力氣很大,我的右手被她緊緊的鎖住,無奈之下我隻能用左手去夠右邊腰側的槍,可是卻在我馬上要將她製服的時候,她脖子上的吊墜吸引了我的目光,不知道為什麼我好像沉了進去,一點一點地陷進去,然後失去了知覺。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躺在病床上“發生什麼事了。”
“我也不知道,我趕過來的時候,你和小吳分別躺在地上,楊太太也不見了。”
“楊太太不見了?”我猛地坐起來,“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來的時候,她就不見了,在地上找到這個,經過鑒定,針管裏麵是麻醉劑。”
“麻醉劑……麻醉劑,一定是她把楊太太帶走了。不行,我們必須把她找回來,我不能再一次對不起她。”
“夜悔,你先別著急,這件事情我們還需要調查。”
“調查……我們怎麼調查,一點點的線索都沒有。”
“你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們了。”穆慕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你一定要注意休息。”
穆慕走了之後,我思考了片刻,我總覺得我的昏倒並不是我自己的原因,如果說是其他的什麼,我到底是怎麼暈倒的?這個時候小吳走進我的病房。我看著她也是一幅昏昏沉沉的樣子。
“小吳,我問你,昨天你是怎麼暈倒的?”
“你說你下樓買宵夜,然後我就在那守著,來了一個護士,她說是來換吊瓶的,然後我覺得她有些不對勁,我剛想說什麼,她就把上衣襯衫的領口扣子解開了兩個,我看到她脖子上有一個吊墜,看著看著就好像睡著了一樣。”
聽到小吳的敘述,我想起了昨天的那條項鏈,難道說這個珠蒂是一個擅長催眠的人,怪不得朱降和楊澤死之前都沒有一點掙紮的跡象,如果說她擅長催眠,那她就越來越難對付了。我歎了一口氣“小吳,那條項鏈長什麼樣你還記得嗎?”
“八九不離十。”
“太好了,你擅長繪畫,你能把它勾出來嗎?”
“大概可以。”
小吳坐在我的床邊,用圓珠筆勾勒了一下,我拿過那張紙,這的確就是我昨天晚上看到的那條項鏈,我拔下來手上的針頭“現在跟我去一個地方,”
“好。”說著我們兩個便走出了病房,來到一個珠寶店裏,我把那張圖紙交給店員“請問有這款項鏈嗎?”
店員看了看,然後搖搖頭“這款我們家沒有。”
我們分別走訪了江城各大珠寶店都沒找到那條項鏈,後來我滿懷失望的走在天橋上,被一個小販的叫賣聲給吸引住了。
“項鏈項鏈,十塊錢一條。”
我蹲在他身邊,看著地上擺著的各色項鏈,一眼便看到了那天晚上的那條“這條項鏈多少錢?”
“姑娘啊,你是真有眼光,這條項鏈,可以打開在裏麵放照片,或者放字條,很特別的,就剩最後一條了,你要的話呢!我便宜點賣給你,五塊錢一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