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安曉…”
“別提了,那個實習生讓組長費死了心了。”
“怎麼這麼說?”
“你是不知道啊!自從安組長被暗殺,她就像瘋了一樣埋怨組長,說實話,安組長還是咱們組長救出來的呢,現在死了,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原來是這麼回事。”
“我知道你對那個實習生有意思,不過…組長對你那麼好…”
“說什麼呢?我身邊的女人可不少,但是我對誰都沒有過多的想法。我可不會因為這個警察裏的敗類背叛組長,組長是我的上司,也是我的朋友。”
“隊長,你別激動,我就是說幾句。那個安曉太不是東西。”
韓宇航聽到這裏輕輕地揉了揉眼睛,歎了口氣“我去一下組長辦公室,你把金三角的檔案整理一下,一會放我桌上。”
“是!”
小韓走進我的辦公室,直接躺在沙發上,四仰八叉的癱在我的麵前“韓宇航,你在黑鷹隊呆的已經這麼放肆了嗎?”
“頭兒,你說,那個組織能不能就這樣銷聲匿跡了呀?”
“不可能。他們一定會出現。”
“可是已經一個星期了。洛法醫那裏還是沒有任何消息,我們部下的人也沒有偵察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我相信他們還會回來。這一點我從來沒懷疑過。”
他慢慢的正身坐起來,整理一下襯衫的領口,看著窗外“又下雨了。”
“是啊。這幾天悶得厲害。”
“也該下場雨了。”
另一邊澤風跟老大正緊鑼密鼓的準備著今晚的走貨。老大讓澤風走1號線,澤風帶著貨從江城出發,出國隧道的時候看到了警車停在前麵。
“靠。”澤風慢慢的將車停在路邊。
“你好請配合調查。”警察恭恭敬敬地敬了一個禮,澤風打開車門下車,大雨劈裏啪啦的打在他的臉上,此時雷雨交加,又是黑夜,汽車擋風玻璃上的雨刷器不斷搖動著。雨水衝刷掉了多少罪惡的痕跡。
警察打開後備箱,裏麵放了三個備胎。
“你需要這麼多備用車胎?”
澤風見狀抖了抖肩,拿出一根煙,雨水打濕了整盒香煙,他趴的一下將手中的香煙還有打火機扔在地上“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習慣。警察同誌,我可以過去了嗎?”
警察可能是覺得備胎有問題,叫過來旁邊看守的警察“你們倆把這幾個備胎劃開,檢查一下。”
澤風靠在車旁邊,雨越下越大,他的頭發已經在往下滴水了。
“這是什麼?”
警察拿出了一小袋子一小袋子的海洛因,澤風咳嗽咳兩聲,胡亂的抹了兩把臉上的雨水,一腳踹在那個警察的腹部,一拳打傷了另外的一名警察,聽見背後的警察先後開了槍,他跳上車,開車向著反方向一路狂奔而去,後麵還跟著一輛警車。
我不知道澤風有這樣的能耐,他不僅可以將警車甩掉竟然還可以完全的脫身。
當晚澤風敲開了老大別墅的大門,管家一臉驚恐“阿鴆先生,您找先生的話,請您在這裏等等。”
澤風沒有機會這個老頭,管家攔住他的去路“阿鴆先生,請您讓我去通報一聲。”
澤風舉起槍“你他媽給我讓開。”
管家舉起手一臉驚恐,手上的雨傘滑落。澤風將槍重新將槍別在腰間,徑直衝進了院子,一拳拳的用力敲在大門上,響起咚咚的敲門聲。
“阿鴆?”蕭憶薇一襲白色長裙站在門口,澤風一把推開他,衝進房間。
“你爸呢?”
“他…他出去了。你怎麼了?阿鴆,你怎麼全身都濕了。”
“外麵在下雨。”澤風隨意的攏了兩下頭發。
“擦擦吧。”蕭憶薇遞過來一條白毛巾,澤風沒有接,反而是一臉冷漠坐在了沙發上,挽起了袖口,冷眼看著站在一旁的蕭憶薇。兩個人四目相對,誰也沒說話,還是管家走進來打斷了這樣的安靜。
“小姐,您先上樓去。”
“他…”
“沒事,他是來找先生的。”
蕭憶薇放下毛巾,滿眼都是擔憂的上樓了,洛澤風看著憶薇離開,將槍拍到了茶幾上,雙手放在腿上,就這樣默默的坐著。
“阿鴆先生,您找先生有什麼事嗎?”管家仍然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少他媽廢話,讓他給我回來。”
“您先別急,我這就給先生打電話。”管家發抖的手慢慢拿起電話,開始撥著老大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