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振陽在擁有四合院之前,在首都大學旁邊買了一套房子,後來海倫娜住過幾天,現在是劉悅欣那個小姑娘住著。
他在哪兒躲了幾天,在小姑娘劉悅欣的伺候下也恢複了不少精力。
當然,不是他要求的,而是小姑娘非要那麼做,甚至寧肯逃課也要幫他做飯洗衣服什麼的,他是在拗不過去隻能答應下來,那小姑娘實在是太執拗了。不過看得出來,小姑娘的性格開朗了一些,甚至在學校裏交了不少朋友,還有兩個閨蜜曾經到住的地方玩過,不過看到他在,都沒敢多留。
這讓他有點鬱悶,因為萬一這事兒傳出去,對小姑娘的名聲不好。
可劉欣悅卻一點都不在乎,反而反問道:“韓大哥,我現在的狀態,跟被你承包了有什麼區別?”
好吧,他啞口無言,因為他為劉欣悅做的一切確實超出了普通的幫助範圍,不但承包了學雜費、生活費,甚至連房子都準備好了,更是連戶口都遷到了首都,這樣的待遇,一般的被承包的小女生可沒有。
見他被問的啞口無言,小姑娘更進一步的逼問道:“那韓大哥你到底有沒有承包我的心思?”
他急忙搖頭,“沒有,真的沒有。”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小姑娘竟然一下子變得非常難過,“可是,韓大哥你對我這麼好,我,我受之有愧……”
“啊?我,也不過是為了遵守對你哥哥的承諾罷了,”他急忙解釋,當然,肯定不止如此,如果不是非常欣賞這個堅強的小姑娘,他也會履行承諾,但絕對不會履行到這個程度,這已經超出了承諾的範疇,他對小六兒的承諾中,可沒有八月十五給小姑娘送月餅、大棗和營養品這一條。
很顯然,他對小姑娘的好,被小姑娘無解了。
見小姑娘還想再說,他急忙解釋,“悅欣,我真沒那種想法,就是覺得你很厲害,你的經曆跟我有點類似,所以不希望你就此中斷學業,真的,除此之外真沒別的想法。”
劉悅欣想了想,小臉忽然紅了,“可是,可是,我有別的想法了……”訥訥的說到這裏,忽然伸手解開一顆扣子。
看到這一幕,他噌的跳起來,拉開房門就跑,“我還有事兒,改天再來看你。”
他一邊跑一邊哀歎,這社會風氣啊,怎麼變化的這麼快,連劉欣悅那麼純潔的小姑娘都被帶壞了,這才幾個月?簡直是世風日下!
而且他好不容易才養精蓄銳恢複過來,怎麼敢繼續?那麼玩下去,是會要命的。沒聽呂洞賓寫的那首詩嗎?“二八少女體如酥,腰中仗劍斬愚夫,分明不見人頭落,暗裏叫君骨髓枯”,他覺得他再玩下去,肯定也會落得個“骨髓枯”的下場。
可從劉悅欣那兒離開,他一時間又沒新去處,隻能回四合院。
好家夥,一回到四合院,他看到喬勝男正在院子裏晾衣服呢,看到他回來,甜甜一笑,“回來啦,家裏來客人了,就等著你招待呢。”
客人?
他推門進去一看,好家夥,王小堯和海倫娜麵對麵的坐在一塊,四目相對像是在玩瞪眼神功一樣,看到他回來,齊刷刷的收回目光各自跳到他身邊,一人抓著他一條胳膊。
“振陽,我爸媽想請你吃頓飯。”這是王小堯。
“韓,我跟艾米麗把房子裝修了一遍,打算請你過去給我們暖房呢,”這是海倫娜,這姑娘倒是懂得入鄉隨俗,連暖房這個習俗都學會了。
這可怎麼辦?
偏偏這個時候,童珍珍那丫頭也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看到他以後一個小跳直接撲在他的後背上,摟著他的脖子“叭叭”的親了兩口,“振陽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還以為你不要我們了呢,”說到這裏又道:“對了,我在門口碰到個姓薛的大姐姐,正往車庫裏停車呢,馬上就進來了。”
這……
他忽然有一種即將被五馬分屍的錯覺。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留在劉悅欣那兒呢,麵對一個經驗為零的劉悅欣,可比現在這種狀況要舒坦多了。
好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他連忙對童珍珍道:“快拿出來看看是誰打來的。”
童珍珍還是聽話的,從他兜裏摸出手機看了看,好奇的問:“振陽哥哥,薛子琪是誰啊?”
薛子琪?幾個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他的身上。
他則鬆了一口氣,“嗬嗬,這是我那個小公司請來的下屬,幫我接聽吧。”
童珍珍乖乖的接通,順勢按下公放鍵,就聽電話裏有女人說道:“老板,出大事兒了。”
他暗叫僥幸,連忙神色嚴肅的問:“什麼事兒?”
“咋們公司簽的那位鬧了起來,要跟公司解約,”薛子琪無奈地說道。
“啊?”他一聽是這事兒,心裏咯噔一下,“知道原因不?”
“不知道,但他說要談可以,但必須老板你親自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