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喬勝男以前跟韓振陽在一起,可沒有說過這種小情話,而且她本人更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再加上她的性格一項幹脆利落,不會跟人黏黏糊糊的,所以還真有些不太適應。
不適應歸不適應,聽到這些話還是有些歡喜和甜蜜的。
女人,就沒有不喜歡聽好聽的話的,要不然為什麼那麼多高智商的女人會栽到一些人渣手裏?還不是人渣們懂得如何對付女人?
很顯然,韓振陽就是人渣中的高手之一。
再加上他本身的個人魅力,對付跟自己情投意合的女人簡直不要太輕鬆。
如果他願意,估計推倒的女人已經能組成一個加強排了。
可惜,他這個人渣還沒有渣到不可救藥,還知道收斂一下,盡可能的不招惹更多的女人。當然,他也隻能做到不招惹更多的女人而已,對於喬勝男這些已經招惹了的女人,他是絕對不會推出去的,他可沒有讓女人的習慣。
至於合不合法,他才不在乎呢。
他跟自己的女人情投意合你情我願,礙著其他人什麼事兒了?
當然,他這種觀念是建立在他那強大的實力之上的,如果他還是那個當搬運工的窮小子,是玩玩不會有這樣的念頭的,就算有,也隻能這麼想一想,別說一個人霸占這麼多美女了,就算讓他追其中的任何一個,都能讓他高興的好幾天睡不著覺。
可惜,人是會變的,他再也不是那個為了妹妹的醫療費而差點走上絕路的窮小子。
現在的他,隻想護著妹妹和身邊的女人們平平安安的過完這一輩子。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可惜,他身邊的女人都不是花瓶,她們也都有她們的工作,更有她們自己的想法,她們或許也舍不得離開韓振陽,但同樣不會就這麼像個花癡女一樣天天圍在韓振陽周圍轉悠。
這不,韓振陽剛說完小情話,正準備趁熱打鐵呢,就挨了當頭一棒。
他被喬勝男拒絕了。
當然,不是拒絕他的示愛,而是拒絕了他出去遊玩的邀請。
喬勝男揪著他的耳朵輕輕一扭,“我都快累死了,你還有心思出去遊玩,閑著沒事兒就去做些雕件,或者去買點料子回來,你這壞家夥,不把你的本事壓榨幹淨我一點都不甘心。”
韓振陽呲牙咧嘴的點頭,“勝男姐,有話好好說嘛,不就是這些事兒嘛,你給個章程,我保準立刻去處理,反正這些天裏,我這一百來斤就是你的,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玩玩玩,我讓你玩,”喬勝男更加害羞,扭著他的耳朵使勁兒扯了扯,“去弄點翡翠回來吧,之前咱倆在南邊挑的那些料子快用完了,店裏雖然也養著兩個賭石顧問,可是他們的眼力跟你比起來實在太差,同樣一塊料子,他們要多花好幾倍甚至十幾倍的錢才能拿回來。”
韓振陽當然知道這個道理,英蘭花玉為什麼這麼賺錢,除了他這個招牌外,最重要的一點就就是成本低。店裏現在用的料子是他和喬勝男在南邊挑的 那些,而且都是全賭的料子,成本非常低,很多價值九位數的極品料子才花了不到六位數的價格。
可以這麼說,跟高昂的市場價比起來,那麼點成本連零頭都算不上。
嚐到過撿漏的滋味,誰還願意去當那個冤大頭?
反正喬勝男不願意。
不願意怎麼辦?關門放振陽唄,誰讓韓振陽有本事來著,能者多勞。
何況在分佩股權的時候,兩個人就已經談好了,原材料的采購正是韓振陽的職權,他可不是真正的撒手掌櫃,該幹活兒的時候一樣得幹活兒,雖然現在喬勝男成了他的女人,兩個人沒必要再分什麼彼此,可正因如此,他更不能什麼都不管。
必要的時候,幫自己的女人出頭露麵是必須的。
必要的時候,在自己的女人麵前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更是必要的。
這麼說著,是不是感覺人類跟其他動物也差不多,到了發情季後會想方設法的展示自己的魅力,或者跳舞或者唱歌或者築巢或者打架。
為了表示自己的愛心,韓振陽當天下午就帶著幾個員工南下了,這可是正兒八經的去工作。
這一次南下,除了他自己外,剩下的就是店裏的員工和保安,外加兩輛廂式貨車,他打算采購滿滿兩車的翡翠回來,有這麼輛車翡翠在,兩三年內不用擔心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