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景明點點頭，“從我得到的情報判斷，那個秘密確實跟那位薛老先生有關，不然你當我閑著沒事兒幹了去綁架那位老先生？”
韓振陽想了想，覺得很有道理，因為從薛老先生的遭遇來看，顯然被牽扯進了什麼大事件中，不然不會引起那麼多人的窺覷，不光韓景明，在韓景明之前還有個肖長天。
而且薛老先生被他救下以後，一直有CSS的人守著，治好傷以後也沒回自己家，而是在首都某家軍區療養所修養。如果老先生隻是個普通人，值得CSS這麼重視嗎？
他當時就有所懷疑，現在更加確信，對韓景明的這番話也信了幾番。
不過他還是繼續發問，“薛老先生掌握的秘密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秘密？你別說不知道，如果你真的一點都不知道，會冒那麼大的風險？”
韓景明咧咧嘴，“好吧，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訴你，不過這事兒有點不太靠譜，信不信由你。”
“你說吧，”韓振陽一抬手，示意韓景明趕緊說。
韓景明咳嗽一聲，“是這樣的，三年前，我接到一個任務，雇主讓我去肖長天家偷點東西，我很順利的潛入肖長天的別墅，在即將得手的時候，聽到肖長天跟他的保鏢在說什麼寶藏的事情，其中就說到了裏麵藏著大量的黃金和一些武功秘籍，不過就在我準備聽下去的時候，被他那個保鏢發現了，要不是我見機快，可能已經徹底交代了。”
“然後呢？”
“然後我就一直盯著這個肖長天，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找的，最後找到了那位薛老先生，然後在半年前跟司機謀劃著綁走了薛老先生，當時連我都被甩開了，也是得知肖長天在錄製《古香古韻》的消息後才跟著他找到那位薛老先生的下落，當然，也注意到了你的存在，隻是沒想到你竟然那麼變態……”
韓振陽想了想，忽然搖頭，“還是不對，你不可能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言就做那種事情，而且你在拿王小堯做人質要挾我交換薛老先生的時候，態度非常堅定，另外在交手的時候，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抓薛老先生，你卻反問我‘你不知道？你不是公門的人？’這一句話看似隨意，但暴露了很多信息，對吧？”
韓景明一下子呆住了，像是中了定身術一樣，片刻後才苦笑道：“好吧，沒想到你連那些話都記的一清二楚，你不提，我自己都忘了，”說著沉默片刻，“我可以把那個秘密告訴你，但你得保密，而且待會兒得放我離開。”
“可以，你說，”韓振陽點頭。
“咳咳，讓我先喝一口，”韓景明抿了一口小酒，又吃了兩塊雞肉，也不吐雞骨，就那麼嘎崩嘎吧的生嚼，嚼碎後全部吞下去，這消化能力實在驚人，難怪身體素質那麼變態。
當然，韓振陽也能做到這點，但他從不那麼作，因為那麼作除了顯擺一下自己的胃口外沒有任何用處。
他看著韓景明顯擺，也不催促，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香醇撲鼻價值不菲的陳年茅台，有一搭沒一搭的夾著菜吃，不過不管做什麼動作，眼睛一直盯著對麵的韓景明，這樣不但能觀察到韓景明的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還能給韓景明施加很強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