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誠實,明明就是飛揚還不承認。”景洛然刮了刮寒的鼻子,“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景先生,先容我申辯一句,我的嘴也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寒的臉上第一次露出戲謔的笑意,“更何況你剛才幹的事就與我的嘴有關。”
不過景洛然的注意力明顯不在這個上麵:“你承認自己是飛揚了?”
“我承認又如何,不承認又如何?你不都已經認定了嗎?”寒無奈歎氣。
景洛然笑了起來,把寒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在她耳邊絮語:“我終於又見到你了,飛揚…。你不知道我忍了多久,讓我抱一會,一會就好…”
沒想到寒在他唇上猛然吻了一下,然後笑嘻嘻地說:“這個吻,夠補償你了嗎?”
“…當然不夠!”景洛然猛然扣住寒的後腦勺,死死的把她禁錮在懷裏,然後猛然吻了上去。這個吻霸道到讓人窒息,景洛然瘋狂的掠奪著寒的甜美,再度分開之時,寒的唇已經是變的鮮紅欲滴。景洛然無恥的說了一句:“你先撩撥我的。”
“是是是,我先撩撥你的,行吧?”寒無奈一笑,“真不講道理。行了,不說這事了,你來幹什麼?”
“你來幹什麼?還沒放棄那個願望嗎?”他反問。
“沒放棄,我來,是為了殺死這所學院的院長。”
景洛然十分錯愕:“院長?你要殺我父親?”
寒一愣:“你父親?曼紐越。亞斯是你父親?你不是姓景嗎?”
“曼紐越。亞斯是我父親的化名,墨家安排你來殺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無非是見不得你我好罷了。你也知道,他巴不得把世界上所有東西都塞給自己最愛的小公主,這麼做無非是想讓你恨我罷了。”寒冷呲一聲,“話說你父親是不是特別想要你接管家族事業?不,我應該問:你想不想?”
“老頭子早就想這麼幹了,結果我不樂意。”景洛然眉毛一挑,“怎麼,你想幫我繼承家族事業?”
“你不想?好吧…我盡量不動他。本來我是想,如果你願意,就演一場假死的。現在看來不行了。”寒撅了撅嘴,“話說我邊上這個床鋪誰的啊?”
“我說是我的,你信不?”景洛然一臉邪笑。
寒拉了個寒顫:“這個笑話好冷。”
“真是我的。”景洛然一本正經。
“為什麼我會跟男生住一起!”寒一臉怒容,卻隻顯這張嬌豔臉龐更加生動。
“就剩這一間宿舍有空位了,不然怎麼會一男一女住?”
“@¥%@¥%@¥%…”寒破口大罵,連最下流的話都罵出來了,還足足罵了有五分鍾,“shit!怎麼會出這種事!”
景洛然“噗嗤”一笑,再一次將寒摟進懷裏,揉著她的小腦袋,笑嘻嘻地說:“這才像你,毫不掩飾的自己,有著飛揚的色彩。”
寒緩緩地將臉埋入景洛然的胸膛,旋即又推開,跳到了地麵上:“然哥,幫個忙唄!”
“什麼忙能讓你求我?”
“請幫我驗明正身!”寒的臉上出現怒火,“然哥,我脫離墨家之後,幫我向我父親出示證明,證明我是他女兒,而墨音不是,行嗎?算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