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以前又不是沒有舉辦過家庭宴會,該怎麼樣辦就怎麼辦,如果還是有什麼不明白的,找大哥商量就是,在這一方麵,大哥懂得比我多。”
說完,他偏頭看了一眼仍舊低著頭,看似乖乖聽從他的安排,實則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擺脫他的林芷微,淡聲道:“既然我和微微已經領了證結了婚,那她自然是要住進我的臥室的,不然夫妻還分房而居,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說罷,他也不看鄭怡的神色,手上略施巧勁,讓林芷微沒有力氣掙脫,拉著她就上了樓。
本來不用和彭雋堯共處一室,林芷微心裏的高興那是不言而喻,可是這個安排被彭雋堯三言兩語就給推拒了,而且也不知道彭雋堯做了什麼,讓她手上完全使不出力來,,她心裏的失落和憤怒可想而知。
在樓下客廳時還好,等她乖乖的任由彭雋堯把她帶進了自己的臥室,林芷微就瞬間爆發了。
一進屋子,林芷微的麵色就冷了下來,她另外一隻沒被彭雋堯抓著的手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彭雋堯的手上,清脆的響聲在房間裏顯得格外刺耳,彭雋堯那白皙修長的手瞬間就通紅一片。
“你幹什麼?”
被林芷微突如其來的行為驚怒不已,彭雋堯一把甩開她的手,麵色不愉的問道。
左邊的傷口因為方才的用力而被牽扯,此時一陣陣泛疼,但好在自己的右手的得到了自由,林芷微強忍著胸口的疼痛,冷笑漣漣:“幹什麼?你說我幹什麼?占了我這麼久的便宜還不許我反抗了不成?我問你,你為什麼不聽從媽的安排,讓我住在那家收拾好的屋子裏?”
還以為是什麼事,害的他白白挨了一巴掌,彭雋堯的態度自然好不到哪裏去:“你以為我想和你這個粗魯野蠻的女人共處一室嗎?要不是現在是多事之秋,不想被人抓住把柄,我第一個就提議讓你去那件房子裏住。”
仿佛是賭氣的說完這句話,彭雋堯沉默著平複著自己輕易就被林芷微挑起的怒火,像是想到了什麼,他與林芷微對視的目光突然變得有些不懷好意起來。
想到之前在大理的尷尬,此時房間裏又是隻剩他們兩個人,林芷微被彭雋堯這樣的目光看得心裏發怵,眼神四處遊移,卻還是不甘示弱的強撐著:“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收起你腦子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在想什麼?臉怎麼紅了?還有,什麼叫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倒是說說我想些什麼?嗯?”
說話間,彭雋堯已經步步向林芷微畢竟,每說一個字他的音量就下降一個度,到最後已經近乎喃喃,尤其是那尾音的一個‘嗯’字,聽的饒是林芷微都不由的心頭一陣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