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彭雋徽平時總是一副溫潤如玉謙謙公子的樣子,他這一拳可不輕,彭雋堯沒有防備,直接被打得一個踉蹌,嘴角直接破了皮。
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彭雋堯抬起頭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彭雋徽:“你發什麼瘋?”
剛一見麵就被人打了,加上許心淩到現在還沒消息,他本來就是心急如焚,眼下彭雋徽這番動作,他的火氣也上來了。
“我發瘋?是啊,我就是在發瘋,原本以為你結婚了就不會再和她有聯係,所以我才設計在董事會上提出讓你不得不娶林芷微,結果終究是我算錯了,你竟然絲毫不顧外麵的情形,還和她糾纏不清。”
沒有再動手,彭雋徽甩了甩有些發疼的手,低頭自嘲的笑了聲,聲音不無傷感的道。
聽到彭雋徽的話,彭雋堯心頭的怒氣反倒沒有了,他其實一直都知道彭雋徽對許心淩的感情,但隻有到今天,到現在,他才知道彭雋徽的這份感情有多深。
歎了口氣,彭雋堯耐心解釋起來:“你的猜想都是對的,我確實顧及外麵的情形沒有和她聯係,但是今天上午我去醫院探望林芷微,結果在樓下碰到了她。”
說到這彭雋堯聲音裏不由帶著一絲鬱悶:“我也沒說錯什麼話啊,也沒有和林芷微怎麼樣,心淩突然就哭著跑走了。”
“突然跑走了?”彭雋徽眼裏帶著一抹探究:“你把當時的情景說出來,總要先明白心淩為什麼會這樣,不然找到她也沒用。”
“嗯。”
深覺彭雋徽這話說的有道理,加上他也確實不解,便都一五一十的將三人的對話還有對話的場景都說了一遍,彭雋徽一直靜靜的聽著,等聽到林芷微喚她許小姐時,不由蹙眉:“是你告訴林芷微心淩的存在的?”
彭雋堯搖搖頭:“早上姚佩佩大清早的跑到醫院鬧,說了心淩的名字,林芷微便這樣叫她了,有什麼問題嗎?”
他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啊,林芷微從始至終就對心淩說了一句話,他敢打包票,林芷微連一個挑釁的眼神都沒有,他實在沒發現有什麼能夠讓心淩傷心的,難道這就是女人心海底針?
“估計心淩以為是你告訴林芷微的,難怪她會傷心。”
歎了口氣,彭雋徽喃喃道,卻見彭雋堯還是一副不太懂的樣子,他沒好氣的又詳細解釋了一番:“你想想,明明你們兩個互相喜歡著,偏偏你卻和另外一個女人結婚了,還讓她撞見了你和林芷微相處的樣子,這對她而言本身就是一種傷害。”
“偏偏林芷微不用你介紹就知道她姓甚名誰,她會怎麼想?她會覺得是你在林芷微麵前提起過她,而林芷微的樣子又沒有半點嫉妒之情,她自然會以為是你對林芷微說她隻是你的一段過去式,你還問這有什麼問題?你在商場上的精明勁兒去哪裏了?”
本來許心淩現在失聯彭雋徽就焦急的不行,現在不但要當著情敵的麵承認心愛的人和情敵的感情,還得幫情敵分析情況,彭雋徽心裏憋屈的不行,語氣裏就不免夾雜了幾分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