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飛厭擺了擺手,“知道了知道了,留學歸來的大總裁。班門弄斧,關公麵前耍大刀了。”
“狗咬呂洞賓。”辛淩夏側過了頭去,她要找鍾正德算賬,是為了誰啊?真的是她差拿點錢麼?哼。
“是是是,我是狗,嗷嗷。”
冷飛厭終於明白了辛淩夏的用心,學著狗,汪汪的叫了兩聲。無關尊嚴,“我們一起學汪叫,一起汪汪汪汪汪。”嘟著嘴,兩手握著小拳頭,像小動物的手掌樣,比了幾個可愛動作。
“噗哧—”
辛淩夏被他的賣萌裝可愛給逗得繃不住的笑了。因為他的顏值不是太高,所以賣萌起來,更顯滑稽。
“不生氣了?”冷飛厭見辛淩夏笑了,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其實他早在知道辛淩夏是先為他出頭的時候,他就想笑的,隻是那時候笑太明顯,太司馬昭之心了。
“我什麼時候生過氣了?”辛淩夏可不承認自己有生氣,她生什麼氣?她才沒有生氣。
想著還在那邊等著的鍾總跟鍾代珊,她道,“他們還在那邊會議室等著,你就算不要賠償,過去跟他們說一聲吧。你綁成這個樣子,估計他們得很內疚吧?要不,把它取了,告訴他們你沒事?”
“合約是簽了就不能反悔了是吧?”
“對。”
“那就取了吧,戴著挺熱。”冷飛厭點點頭,無傷綁著厚厚的好幾層繃帶,很熱。
辛淩夏正要幫冷飛厭取繃帶,卻突然看到了印在他綁帶上的口紅印,很明顯,這個色號,並不是自己的。抬起手,捏起拳頭,猛地對著冷飛厭的腦袋頂瓜子敲了下去。“咚”的一聲,反正冷飛厭自己是聽的倍兒響。
“為什麼打我?”冷飛厭捂著腦袋,他本來被鍾正德敲的那一下就沒完全好,辛淩夏突然來這麼一下,讓他腦袋一暈,身體不受控製,雙膝一軟,跪了下去。
辛淩夏雙手抱胸,仰著頭,側過了頭去,一點也不想看他。
“頭上那個唇印是藥店那大媽非要給我印上的,那大媽早年喪偶,最近迎來第二春,就偷了自己女兒的化妝品學化妝,非要給我的繃帶上印一個試試效果。”
被敲了一下,冷飛厭好像被敲的更加清醒,很快就想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被敲的唯一原因。
“是這樣麼?”辛淩夏有點不相信。
“是這樣的啊,不然就長我這樣子的,兜裏又沒什麼錢的,要是小姑娘,她瞎了眼了跑來印個唇印來勾引我?”冷飛厭為了自證清白,豁出去了。算了算了,反正都是事實,隻不過那小姑娘看重的是他那台蘭博基尼。
“也對哈,她瞎了眼麼?”辛淩夏接受這個解釋。
站在落地窗前,冷飛厭捂著老傷未好,又添新傷的腦袋,隨意的往下不經意的一撇,奇怪的問。“你們公司還有訂盒飯啊?”接著,天眼一開,兩隻眼睛猛地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