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什麼時候走的?”
席夢兒問起蘇小喬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她知道,早上床邊少了他們,是冷飛厭跟著起床送蘇小喬去了。
腰疼的這麼厲害,估計早上去送蘇小喬的時候,怕是強忍著,咬牙堅持著沒讓自己表現出來腰不行了。死要麵子活受罪,也是一種不想讓蘇小喬擔心,好好錄影的表現吧。
“早上五點多的時候,那個時候人比較少,起床的人,值夜班的工作人員也會比較疲倦鬆懈,不會太注意到她。”冷飛厭其實是在蘇小喬打算自己偷偷走的時候,跟著醒了,然後就起來送她。
這個天氣,早上五點的時候,天根本就還沒亮。他哪裏放心蘇小喬一個人出去。是因為自己,她才熬到今天早上才回去自己那邊與助理彙合的。
可是男人,不能隻享受她作為自己女朋友時候的好處,而提上褲子就想不履行作為男朋友的責任,那可不行。
他裝作滴滴司機的模樣,把蘇小喬送到了她要去的地方,看到她與助理彙合後,才放心的回來的。
“那她,沒有很疲倦麼?會不會影響到今天的錄影?”席夢兒反正是覺得她今天自己的狀態就不是很好,身體軟軟的,某些地方還是很不舒服的,需要時間恢複。
嘴上說冷飛厭不行,其實她們還是瘋到了很晚。就是按最後蘇小喬睡覺的時間,跟早上五點鍾就要起床的離開時間相減,光是睡眠時間都是不夠的。何況還是做了那麼久的體育鍛煉。
“她有堅持鍛煉,身體比你好多了。想想她最近的通告很多,很多通告都是要從一早便要過去化妝,然後一錄影便要錄十幾個小時的,沒有一個好身體怎麼行。”
如果說席夢兒能夠想到這些的話,作為其男人的冷飛厭自然有考慮到這些,他堅持自己在女孩兒麵前說的不用元力給自己治療就沒有給自己治療。不過在蘇小喬睡著後,他又偷偷的醒來,給她用陽元力滋養了她的身體,把她把疲倦全部掃除,並且把身體的一些不舒服全部給調養了幹淨。
對,這很丟人。
他昨天是真的怕了,真的不行了,然後裝的睡。所以才能在兩個女孩兒睡著後,偷偷的再醒來給蘇小喬治療。
然後,他本來也想給席夢兒調理一下的,實在是太累。想到她本身也是一個元力者。或多或少自己的恢複能力還算可以,就睡著了。他才是真沒睡多久便又起來送蘇小喬的。
不過他在起來送蘇小喬的時候,一點兒也沒表現出疲憊。
這是他的選擇,他的責任,所以,他不能表現出一丟丟的辛苦,一丟丟的怕辛苦。
如同農作,不可能是想著收獲那一天的美好,而不在收獲前的每一天都努力付出吧。
沒有付出,白白收獲?天上可不會掉餡餅的。
如果自己不努力,有的是人想要取締自己,想要為蘇小喬付出。這個權利,這個責任,他可不想讓給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