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島?”
“不,自由島。”
“我對你說的那個命運轉盤,很感興趣。”憤怒麵具男盯著冷飛厭的臉,他說的這麼認真,其中還有滄桑流露,這,他說的是自己親身經曆,不是假的。
“一把左輪,六個子彈空,放入五顆子彈,留一個空,活下去的幾率是六分之一。”
冷飛厭幹脆往高難度的說,他知道對憤怒麵具男來講,說的越殘酷,他越興奮。
“那你,玩了幾把?”憤怒麵具男沒有問你贏了沒有這種超級傻的問題,冷飛厭還活著,就是最後答案。
他更在意的是,冷飛厭贏了多少。
“出島之後,我贏了過百億。”
冷飛厭變戲法的再次掏出那張金卡,隨後又變沒,隨後又變出來,隨後又變沒。
憤怒麵具男有了一個底。
他給迎來的手下使了個眼色,“走,兄弟,坐了這麼久飛機,一定餓了,哥們兒一起喝幾杯。”
“喝酒啊?”
冷飛厭猶豫了一下。
他倒是不怕喝酒,他可以自行解酒,隻是,這不符合他養生活法的習慣。
“怎麼?不給麵子?”憤怒麵具男的麵色,凝了一下。
冷飛厭虛偽的應和,“我在想是喝什麼酒,白的紅的,還是黃的?最好不要那種量大的,要那種量小的。”
“哦?”
憤怒麵具男的麵色變得很奇怪。
冷飛厭猛的回過神來,麵色一改,把憤怒麵具男一推,“老子為什麼要應酬你?在我們國內,喝酒,就是老子最煩的。尤其是應酬一類的喝酒,老子就是不能喝的體質,非要喝麼?喝你妹!”
他生氣了,他這生氣,是真生氣。
他醉過,非常難受,非常沒有尊嚴的醉過。
酒,真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網上有很多例如誰誰誰醉駕了,誰誰誰醉後惹事生非,誰誰誰醉後倒在馬桶裏睡覺,反正都是喝酒以後。
其實,很多時候,出洋相的並不是真正想喝酒的人,可能他們是陪領導陪朋友,被變味兒的酒桌文化熏陶的不得不去忍受那難喝的酒。
結果,不勝酒力。
有的被撿屍的女孩兒,也不是她們不潔身自好,也是工作上的應酬,讓她們為了保住飯碗,不得不去。
誰都知道酒不好,但隻要有那麼一些人好這一口,而且那麼一些人就會帶動著另外一些人跟風。
而另外一批人痛苦之後把酒量練上去了,看到新人時,就會想到自己的曾經,再一次也鍛煉鍛煉他們的酒量。用官威,用權力,去壓的他們不得不走一遍自己曾經走過的路。
不是向往自由麼?
這,就是最大的不自由。
誰說壞蛋就必須要大碗喝酒,聚集在一起誰拚的酒最多,誰就是好漢?
冷飛厭要對喝酒,說不!
“哈哈哈!”
憤怒麵具男仰天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