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貼在冷飛厭的腿上,她可以聽到他身體的血液流動,她甚至可以切身的聽到他的心跳。
就在之前,他的心跳,是加快了的,那是緊張的心跳。
如果是殺人如麻,他緊張什麼?
他的屏息凝神,那心髒咚咚的跳聲,應該就是害怕他在兩個麵具男眼皮子底下做的小動作被識破吧?
忽然,她對這個身份神秘的男人好奇起來。
他,真的是通緝犯麼?
他,又是做了什麼才被通緝?
換作任何一個人,遇到這種情況……不對,既然他有那個讓人假死的能力,何必多此一舉讓自己的手上再多沾鮮血?
飄香女人在心裏搖了搖頭,她做不到自己搖頭的動作,於是她把搖頭的動作在心裏做了出來。
這個男人的身上,有一種味道,一種很好聞,就像是她身上的香水味道吸引男人,同樣的,冷飛厭身上的香味,也挺吸引女人。
貼著他的大腿,從一開始的惡心後,她竟漸漸覺著安心。
應該是他給自己也噴灑了某種男士高檔香水,所以才有了這種味道。
惡心的男人,好有心機的男人!
“行了行了,雖然我們時間很多,但,還是得抓緊時間,繼續工作。”憤怒麵具男暫時沒有再去管冷飛厭,推著悲傷麵具男的肩膀,把他推了出去,給他指了指某個位置。
悲傷麵具男回頭不甘的瞪了冷飛厭一眼,似乎是在憤怒,憤怒冷飛厭不把無辜的人命當一回事兒。
憤怒像這樣的人渣,居然也要分他們的一杯羹?
他,到底做了什麼?
不過話說回來,先把錢拿到自己手裏,才是真真切切的。
隻是,這些人,都暈過去了啊?
怎麼弄?
“把那個拖到衛生間去,別讓他們看不見。你最好也跟著洗洗,到廚房弄點兒冰塊過來。”
悲傷麵具男的效率是挺高的,很快便按照憤怒麵具男的安排,處理了一切,提著兩桶冰塊過來了。
憤怒麵具男接過一捅冰塊,徒手抓了一把,往就近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內襯衣領口裏放了去。
沒一會兒,那個男人打了一個機靈,“燙!燙!燙!”嘴裏嘟囔著燙,突然的冰涼,感覺到的是對皮膚的刺痛,哪裏能夠分得請究竟感到的是燙,還是涼。
憤怒麵具男靠在前座椅子的後背,抬起自己皮靴,用皮靴的尖兒,挑起男人的下巴,“醒了麼?醒了,我們就繼續。來,讓我看看,你的名字是什麼。”
“我……我老實,隻要放過我,錢,房子,車子,還有我的幾個情人,都是你們的。”男人往之前出事的那個位置瞧去,人不見了,但鮮血,還在。
他想到…都不敢想,舉起雙手,抱在頭上,他投降,向著惡勢力服軟了。
之前的僥幸心理,蕩然無存。
此刻,他的想法隻有一個,活下去,完好無整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