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書裏輕輕捧著這鬆鼠的確很是喜歡,打心眼兒裏舍不得放下,但又不得不冷冰冰的開口道:“司徒大人的心意我心領了。喜兒,我們還是回宮吧。”
回到了寢宮裏我卻一刻也放心不下那可愛的小家夥。
木槿回來說王慧兒那邊尚且還沒有什麼異常,這使我不禁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來,難道是我猜測錯了?
正思索著隻見喜兒拎了一個小籠子朝我這邊走來,而那籠子裏竟是兩隻活蹦亂跳的鬆鼠。
我正疑惑不解時喜兒已經跪下了身子衝我道:“奴婢叩見娘娘,方才司徒大人來過了,他將這鬆鼠給了奴婢,說是孝敬娘娘您的。”
我立刻坐立不安了起來,想起身張望看門外是否還有那個熟悉的背影又覺得不妥,於是淡淡道:“司徒大人呢?”
喜兒道:“回娘娘的話,司徒大人已經走了,奴婢見司徒大人執意要送,奴婢不忍開口拒絕們於是便替娘娘收了下來,還請娘娘恕罪。”
“罷了罷了。”我擺擺手道:“收下就收下吧,司徒大人可有其他什麼話?”
喜兒道:“司徒大人說了,在這世上有心人終成眷屬的不多,但這兩隻恩愛的小家夥卻是難得一見的,王娘娘您成全,好好善待他們。”
我聽後心裏一驚,司徒軒,難道你還不肯死心嗎?
即使知道我已不再有以往的記憶?
即使知道我已為人婦?即使知道我的夫君乃是一國之君你也不那份溫存嗎?
……
司徒軒靜靜地站在離欽心殿不遠處的那座高抬,駐足凝望。
欽心殿忽然又出來了一個小太監,四處張望了一下,緊接著又走進了宮裏。
司徒軒知道,他送的小鬆鼠她已經收下了,緊接著司徒軒微微的笑了一下,將一直把玩在手裏的墨玉笛又別在腰間準備打道回府。
一個聲音淡淡道:“司徒大人這就要走嗎?”
司徒軒回過頭便看見了一個傾國傾城的容貌,人而與那傾城傾國的容貌相比,卻有著狡黠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