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馮姝冷笑道:“我倒還忘了,妹妹可是未來的麗舍娘娘啊,她的麵子怎能不給呢?說不定人家一不小心就被皇上給封個淑儀啊尚德啊,再說不定啊,就成了皇後娘娘了。”

遠遠地便看見皇後在些許丫鬟的簇擁下迎麵走來,我忙側身道:“臣妾參見皇後娘娘。”

“馮麗舍倒是好興致!”

隻聽背後又是一聲冷冷的話,馮姝的臉立馬也刷白了,她一聽見這話便跪了下來道:“臣妾叩見皇後娘娘,求皇後娘娘恕罪,臣妾隻是在替皇後娘娘教訓這兩個不懂禮數的女人。”

皇後沒有理睬她的話,而是衝我道:“淳於麗舍的傷勢可曾好些?”

我恭敬的答道:“勞煩皇後娘娘掛記,臣妾已無大礙。”

“嗯。”皇後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緊接著衝跪著的馮姝道:“馮麗舍一會兒到本宮的寢宮來。”說完便又走開了。

馮姝見皇後走遠了這才戰戰兢兢的站起了身子,而我也慌忙將還跪在地上的王慧兒扶了起來。

馮姝厲聲道:“誰說可以讓她站起來了?給我跪著,一炷香的時辰後再起來!安萍,你給我在這裏看著!”

“是。”那位叫安萍宮女微笑著答道,仿佛得到了賞賜一般。

馮姝白了我一眼,然後向我們走來,走到王慧兒麵前的時候又對安萍道:“萍兒,把你的鞋脫下來。”

安萍一聽,雖是不解,但也照做了下來。

馮姝道:“將她給我放在王玉清的頭上好好頂著,好讓她長長記性!”說完這才一甩衣袖追著皇後走的方向走去。

木槿用衣袖輕輕掩住嘴小聲說道:“娘娘,這下那馮麗舍怕是要倒黴了,也怪她活該,說話每個分寸。”

“那可不一定。”我壓低了嗓子道:“依我看就是因為馮麗舍就皇後撐腰她才這樣肆無忌憚,看來我們和馮麗舍的界限算是劃清了。”

木槿失聲道:“那以後豈不是多了一個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