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她也知道,學院這些副院長即使到了昆侖,也根本無法進境,因為昆侖是由佛道儒妖巫五族建立,那麼昆侖的靈氣也隻適合這五家的修煉者進入,其餘人進入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依舊沒有靈氣可供使用。
等了幾年,如月為了安撫副院長們,還是回到了學院,告訴他們昆侖並不適合他們的修煉。但是這一次,幾個副院長當真不再給如月任何信任,當時便要對華夏進攻。
那一次,如月甚至和幾大副院長動手,甚至受了一些傷,才算阻止了幾個副院長。在平靜下來之後,如月拋出了自己最後一個籌碼,就是為西方重建上界。
當然,這些人對如月的話再一次不信,因為他們知道如月本是東方人,即使如月重建上界,也無法供他們使用。而也因為這一次,如月拋出了自己最大的秘密。
如月的功法,並不屬於這個世界上任何一派,她建立的上界,可以供任何人使用。因為如月的功法是世界上僅存的真正的神術!而如月是這世界上唯一可以解釋這本神術的人,這神術的名字。
當如月說出這神術的名字的時候,王建忠整個人豁然站了起來,一臉的難以置信。
“天一經!”
這三個字代表著什麼意義,沒有人比王建忠更清楚!一本天一經包含著鬼針,冷月,輪回三家功法,一本天一經,也足夠讓鬼針和冷月縱橫華夏。
“沒錯,你們所看到的天一經的注解,是我親筆所書!不得不說,王醫村冷月和輪回功的先祖,都是精彩絕豔之輩,竟然能讓天一經如此晦澀的內容,脫胎出這麼優秀的功法。
甚至說,三家分別悟出了天一經的三分之一,一旦結合到一起,就是天一經完整的功法,也就是如今你和顏冰所修煉的功法。
這一刻,一切都解釋通了。
王建忠明白了為什麼如月已經有了如此修為,卻不需要去昆侖,而且可以在世間各處行走!因為如月與自己一樣,根本不受所謂昆侖法則的限製,老祖、寒祖他們也是一樣,天一經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是一個漏洞的出現,是真正的神術!
如月繼續說道:“賣出了這個秘密,可以說我換取了學院最後一次不完整的信任。學院給了我30年。還有不到兩年,就是那最後的期限,當然那也是他們要大舉進入華夏的期限。如果我在那個期限之前無法為他們創造出一個上界,他們會直接殺入昆侖,占領那裏,不管昆侖適不適合他們修煉。當然,他們還會徹底控製這個世界,因為他們無法進一步,就做這個世界之王。”
“照你這麼說,現在我所遇到的一切,都是你已經計劃好的?”王建忠問道。
如月點了點頭,說道:“我隻有30年,而我用我三年的絕對虛弱,施展了一次大預言術,來尋找這一切破局的方式。而這大預言術,就指向到了留有我功法的三家,王醫村,輪回功,冷月。這三家的弟子,將是破局的關鍵,當然我也知道輪回功的最後一個傳人將要失去。其實你們都是我的徒子徒孫,我同樣不好受!”
王建忠沒有插嘴,隻是靜靜的聽著。
“你是破局的關鍵,但是王醫村和冷月之間的關係不可調和。必須要有一個人可以在這兩家之內讓關係進起來。”如月說道。
王建忠苦笑一聲道:“於是,就有了顏冰。一個是我的堂妹又不是我堂妹的人。”
“沒錯!不過這並非是我設計的,隻是我的預言。因為我從預言中看到了百風心中的善,他看著死去的嬰兒顏冰那種痛絕不是裝出來的。所以我借用了顏冰,耗費了自己一年的心血,用我自己的細胞,注入了顏冰的基因。從某種意義上說,顏冰是我的女兒,是用我的卵子培養出的試管嬰兒。”如月說道。
王建忠不知心裏是一種什麼感覺,他並不很如月,卻也很難受,似乎自己的一聲,都在別人的劇本之中。他陰陽怪氣的問道:“你這樣做一個導演,是不是很爽?”
“其實我不是導演,我隻是做了一個預言,你和顏冰之間的事情,難道是我能控製的嗎?啞巴的死難道是我能控製的嗎?我隻知道你是破局的關鍵,我隻是讓顏冰活了過來,我救活了一個不該死的嬰兒,難道有錯嗎?”如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