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王建忠最鬱悶的一次治療。沒有之一。
而且這還是一次不必要的治療,因為並非是在救死扶傷,最多算是錦上添花而已。
但是這錦上添花,卻讓他自己頭昏腦漲,誰知道眼前這十六七歲的少女,竟然比一個妖精還能折騰人。
足足持續了三個多小時。這一條經脈,算是打通完畢。隻不過王建忠出的汗,明顯要超過了劉瑩。這絕不是因為一直釋放鬼針的辛苦,而是因為一種源於身體本能的鬱悶。
“好了,穿好衣服吧!”王建忠收起功法,轉身說道。
他是一眼也不敢多看劉瑩。
劉瑩一聲嚶嚀,緩緩起身,穿好了衣服,而她自己也臉紅的不行,剛剛她也不是故意那樣,而是一切出於本能,這種本能,她根本無法控製。
看見劉瑩穿戴整齊,王建忠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說道:“行了,今天就到這裏,你隔幾天再來吧。下一次打通陽蹺脈。應該比這一次輕鬆一點。不過你最好自己克製一下自己的情緒,一個女孩子這樣很容易吃虧的。
劉瑩紅著臉,點了點頭。
王建忠則直接推開門,準備送她出去。
就在這時,正巧楊豔從會所外走了回來。看著王建忠的神色,在看著劉瑩臉上還沒退下的潮紅,頓時目光一怔,問道:“你們在做什麼?”
“楊燕姐姐好,剛才師兄哥哥再幫我打通經脈,現在已經完事了,我先走了。”劉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直接低著頭,跑出了會所。
“怎麼回事?”見會所裏隻有王建忠自己了, 楊豔問道。
王建忠無奈的搖著頭,說道:“還能怎麼回事?我快讓我爹媽玩死了!”
說著,他將父母讓劉瑩習武,讓自己為劉瑩打通經脈的事情說了一遍。
楊豔頓時目光一正,說道:“這姑娘才十七歲,你現在就把人全身都摸過來了,以後讓人怎麼嫁人?”
“是她自己要求的,我和她說過,其實不需要習武,一樣可以成為名醫,可是她!”王建忠憤憤的說道。
“她還小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你直接拒絕不就行了?”楊豔說道。
王建忠此時也是鬱悶之中,皺著眉頭說道:“拒絕,說得容易,我實話告訴你,如果我不給她打通經脈,讓她習武,以後她嫁了人,估計老公也得被她弄死!”
“怎麼回事?”楊豔一臉不解。
王建忠歎了一口氣,說道:“也沒什麼,她天生是那種體內陰柔之氣很重的女孩,是那種欲望特別強烈的,現在沒結婚還好,她不理解那種感覺,一旦食髓知味了,必然是欲求不滿。到時候什麼男人也受不了她。”
“真的,還真有這樣的女人?”楊豔說道。
王建忠道:“廢話,當然是真的,你以為傳說都這麼不靠譜呀。這樣的女人不但有,而且當真不少。隻不過大部分時候無法發現而已。”
眼看著王建忠轉移開了話題,楊豔直接道:“那也不是你這麼弄人家小女孩的理由。她還太小了。”
“可是我是在治病,照你這麼說,當初莊純不也……”王建忠說著。
“那是救命,意思不一樣。”楊豔說的很幹脆。
王建忠苦著臉,說道:“你說的我都明白,你以為我願意占這個便宜嗎?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這種事情對我來說,躲都躲不及。”
楊豔點了點頭,這一點她是認可的,王建忠雖然夠賤,女人也多,但在這方麵,的確是一個比較靠譜的人,絕對不是那種變著方去占女孩便宜的人,尤其還是這麼小的女孩。
想到這裏,楊豔的臉色才好看了一點,而後突然話鋒一轉,說道:“我來找你正經事都忘了。”
王建忠和楊豔就做到了大廳的沙發上,楊豔心急的說道:“我總感覺渤海要出亂子,從昨天晚上開始,平時都挺安穩的街麵上,一下子冒出了極多的混混,就包括一些平時都避著風頭,不敢露麵的人,現在都動彈起來了。我想問你是不是黑道上要有什麼動作,現在整個 警察局都在風聲鶴唳。”
“這事情我知道。”王建忠說的很幹脆,而後道:“具體的我不能告訴你,但是有一件事我可以確定,千萬不要碰這些黑道任何的人,不要管他們的任何的事,現在他們和你們不是敵人,而是朋友。他們在替你們工作。”
“什麼意思?”楊豔一臉不解,說道:“其中有十幾個逃犯,我們都找了他們幾年了,現在他們露麵,我們正要展開抓捕了。”